4人回到营地,篝火晚会已经开端了,营地里燃起了一堆堆篝火,大师围火而坐,整只的羊在火上几次翻烤,羊油滴在木料上,滋滋作响,氛围中尽是烧烤的香味,维族小伙们纷繁弹起了热瓦普,敲起了手鼓,围着篝火跳起了舞。山上孤单,没有电话电视,没有书,没有女人,兴趣只能本身找。
高平江奇特:“你不是来找我要第二次的么?不然你万里迢迢从北京来干吗?”
高平江嘀咕:“给徐航,我倒是感觉给张子淳多发几张才首要。”
杜玫和仰凝莺开端筹办行装,仰凝莺给两个男人买了全新的冬衣,一堆内衣裤,两打羊毛袜,两双棉拖鞋,一大堆辛涛爱吃的零食。杜玫偷偷的买了两个新帐篷,两套新羽绒睡袋(用真空包抽成真空,塞箱子最底下),同时塞出来的另有一盒12只装的特大号杜-蕾斯(杜玫想,说不定仰凝莺忘了带,或者没带够。甚么叫友情,就是男人为朋友两肋插刀,女报酬女朋友筹办避-孕-套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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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玫笑:“那你得包管你回北京前守身如玉,不然在病院再次出陈述前,我可不接管。”
这个男人跟演艺界的名流们非常熟络,很多二三流的小明星刚出道时都尽力往他床-上爬。只要能爬上他的床就意味着有熟谙名导演,有在大片中弄到个小角色的机遇。但是该男人脾气古怪,占有欲强,还没发财到能踢掉他的女星们都谨慎的貌似没别的男人。幸亏,贴上去的女人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浪猛过一浪,该男人应接不暇,固然本性排他、好妒忌,同时有这么多女人,也管不过来了。
“不好说,有些病暗藏期很长的,比如艾滋,6个多月。说不定前次没验出来,现在已经开端病发了。”杜玫笑。
杜玫和仰凝莺奉告张子淳和徐航,要去青海慰劳,但是先旅游,后慰劳,在野牛沟就呆一个早晨。
“照片。”杜玫好笑:“一个演员一个做数字传媒的,竟然还愁照片......”
“混蛋。”高平江骂了一句,转过身来,把杜玫搂在怀里,“我已经在这5个月了,还不好好慰劳慰劳我。“高平江一低头吻住杜玫的唇,一手揽住她的腰,另一手托住她的臀,往深水中走去。
两人飞到西宁,陈厚鹏的秘书给她们安排了车辆,连同一些奇怪物质一起送到野牛沟。进野牛沟后,沿途有处所警力设关卡查验身份。两人达到营地时是下午,在矿区上工的人还没返来,营地里有几个装备电警棍的经济民警保护。杜玫多少有点感觉庇护力度不敷,司机解释,从格尔木市起一向到祁连县县城都对外来职员严加检查,路上又设重重关卡,闲杂人等一概不得进入矿区,以是盗采职员想深切野牛沟一向达到这里,能够性微乎其微。就算偶尔有漏网的,也就几小我罢了,成不了气候。
“想得美。”杜玫说,一面说一面脱掉衣服,下到水里,“只许我对你脱手动脚,不成以你对我脱手动脚。”
比来这个男人陪另一个小明星出国插手电影颁奖去了,仰凝莺想辛涛想得发疯,决定铤而走险,厚着脸皮自称要去看故国最绚丽的原始山川――去青海旅游。男的天然疑云大起,仰凝莺从速说跟一个女朋友同去――仰凝莺在北京就杜玫一个朋友,并表示有照片为证。男的非常不满,但是又不能真限定仰凝莺人身自在,只得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