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> 第99章 关于嫁妆问题的几番讨论
王氏虽有些谨慎眼,为人也不算刻薄,但总还干脆,她承诺了就是承诺了。
比起康阿姨,王氏的运气确是不错了,王氏说不出话来。
翠蝉用力点头,捂嘴偷笑道:“这下夫人可丢人丢大了,瞧她今后还如何在奶奶面前摆架耍威风!”
盛紘冷冷的一句:“老虽放过明言,每个丫头都补助妆银一千五两,可当初华兰出嫁时,她贴的可远不止这个数!你当我不晓得么。”
袁老爷乌青着一张脸,指着本身站鄙人首的袁夫人抖个不断:“你你,你,亏你想的出?!竟然想着拿儿媳妇的嫁奁去补助缨儿!你昏了头了!”
“……那位夫人呀,又暖和又贵气,不见半分傲岸,提及话来也是入情入理,和家那位比起来,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哎……要说还是六丫头有福分!”王氏从彩佩手里亲手捧过一个雨过天青色的汝窑杯盏,“喏,这便是夫人本日送来的毛尖,老爷且尝尝。”
袁缨玉面挂泪,哽咽道:“大嫂都与女儿说了,这都是女儿不孝,叫父亲母亲为女儿争论了!”
王氏不平气,立即反口道:“明丫头都得了那么个贵婿,另有甚么好不满足的!”
华兰凄然一笑:“回回都如许,此次都如此,好好一个家非要闹腾;我真想问问母亲,我到底有甚么处所不好,她定要寻我的不是?若母亲真容不下我,早早写封休书与我,我自会下堂求去,何必叫我这么琐细享福!”说着泪水便顺着脸颊淌了出来。
袁绍一接过来,就晓得是满满一包银,心头一紧,打量了华兰一番,忙道:“你那金项圈呢?”
袁夫人一听丈夫对本身外甥女有不悦之意,赶紧扑了畴昔,搂着女儿哭道:“我不幸的缨儿,你爹爹兄长好狠的心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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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兰精力一振,面露忧色,拉过翠蝉的手,温言道:“幸亏老把你给了我,这些年都靠你给我宽解,罢了!如何说我也没把嫁奁都赔了出去!……现在实哥儿他爹也晓得好歹了,再不肯一股寒冬的把银都交给婆婆;只要他肯与我一条心,多少银我都舍得,转头谋几任外放,日便好过了。”
袁绍听的胡涂,但袁夫人却蓦地温馨了,神采中现出惊惧来。
她一边哭喊着,一边就要扑上去,袁伯爷用力一拽,把袁夫人一把掼倒在地上,冷冷道:“你可还记得老君过世时说的话?”
华兰点了点头,那妇人殷勤的扶着华兰躺上炕,打叠好被褥,才笑道:“大女人又赢了,这两年,姑爷但是回回都向着您的;老若晓得了,定会欢畅的。”
华兰笑的很和顺:“绍郎是取信之人,从未食言。”
伉俪告别一番以后,华兰含笑目送着袁绍出门,待他走远了以后,她嘴角的笑意渐渐冷下来,凝色而坐,过了会儿,一个年青媳妇打帘出去,笑道:“大女人,姑爷出门了。”
翠蝉笑着听了,一边悄悄捶着腿,她看着华兰一脸怠倦,忍不住笼袖抹了抹眼睛,低声道:“大女人但是真不轻易,每回我们归去,房妈妈总要拉着我问半天女人过的好不好。”
袁绍点点头。
袁缨心明眼亮,晓得关键出在那里,便跪在袁夫人面前,哀声劝道:“我晓得娘是为了女儿好,但是娘……您想想,姑姑就是袁家出去的女人,我们家底如何她还会不清楚么?姑姑夙来心疼女儿,便是女儿没带一钱畴昔,莫非姑姑会委曲了女儿不成?!若女儿带着二嫂的田庄或田庄折成的银嫁畴昔,反叫姑姑鄙夷了呀!……二嫂自进门后,直拿女儿当亲妹心疼,甚么好吃的好穿戴的不是先紧着我,母亲这般行事,反伤了二嫂的心,岂不叫我们姑嫂难处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