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觉得了哥哥心甘甘心落到谢家的囚笼里,哪怕被折了双翼他都要搏命逃出来;要为哥哥受过的苦狠狠抨击谭沐;他乃至情愿为他改头换面,哪怕仅仅是因为柏礼曾经偶然地说过一句“我们长得太像,偶然候我都把你当作另一个本身,实在没法拿你当作别人”,从当时候起他开端讨厌本身得脸,总感觉是碍于这张过于类似的脸,哥哥才没法接管本身的豪情,想毁掉这张脸的动机从当时候就有了。
程奕扬再次烦躁起来,看动手里握着的杯子,莫名的想直接摔碎。
大门有保安二十四小时轮值巡查,程奕扬让保安看清后座是谢棠后,车子得以放行。他开到大院子里停下,发明除了本身,这里只停着一辆车,那么很有能够谢隽廷还没返来。这下正合他意。
竟然把谢家直接比作监狱,特别最后那一个字,说得很有点下狠决计的意味。
程奕扬到达的时候已经早晨一点多,谢宅只要楼下院子灯是亮着。
寂静伸展。
“就算没有人查,但你现在已经晓得这些本相,我不信,你还敢持续用这个身份。”
过了两个小时,他终究扛不住困意,可阖上眼睛没多久,竟然闻声内里咚咚的打门声。
程奕扬松开她,神采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