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办?吃不完当水喝,还怕吃不完?”柳权说:“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茶油树,把我们苏西乡的人吃的眼睛都格外的亮,要感激老祖宗咧!”
姨说:“说吧,有甚么事。只要姨能帮得上。”
我晓得茶油在市道上是很值钱的,有钱也不必然能买到上好的油。我说:“那么多的油,吃不完如何办啊?”
“这是茶油炒的,我们苏西甚么都缺,就是不缺油。你看山上,满是茶油树。每家一年没个千吧斤也有八百。人家炒菜放油是拿汤勺,我们苏西人炒菜是拿水瓢。随便往缸里一舀,就是满满的一瓢,想如何放就如何放。”他的笑声很宏亮,很豪放。
“呵呵!你明早上山看看就晓得了,多得你没处所下脚。”红艳给我泡了一杯茶。
郑刚欲言又止,只是拿眼看着红艳。红艳看也没看他,领着我上了山。
红艳停下了脚步:“你有甚么设法?”
“呵呵!”红艳笑了起来:“我爹卖过,成果如何样?你才来,不要想了。好好歇息,好好事情,这些都不是我们要做的事。”
我说:“这么好的东西,如果变成钱,是件多么夸姣的事啊。”
还是一盆野鸡肉,与昨夜的做法较着分歧,显得格外的香。因为饿得短长,我吃起来就好很不客气。柳权看我吃得欢畅,也是兴趣低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