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她一眼,一对高挺的胸脯颤巍巍地,呼之欲出,桃花般的小脸笑意盈盈,仅仅一握的腰肢如扭捏的柳枝,到处都透着风情万种。
金玲接畴昔,一脸的欣喜。山里女人不扮装,也没有扮装品。山里水好,能把女子浸泡得比任何扮装品包装出来的女人都要水灵。
我摇点头说:“没人要呢,嫂子。”
出门时我把姨留在我这里的一盒扮装品带上了。姨在我卖了第一车猴头菇厥后过几次,在我这里住了几天。走的时候没把她的扮装品带走,我打电话奉告她时,姨开打趣说,如果我看上了那家的女人媳妇,就把它当礼品送人。想不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处。
我一惊,“嫂子,你那里来虎鞭酒啊?”
我摆了摆手说:“没事,我没醉。嫂子,你放心。”
金玲给我往碗里夹了一筷子兔肉,低着头曼声细语地说:“虎鞭。”
我嬉皮笑容地说:“嫂子啊,我李哥必定是虎猛龙精啊,那里需求这酒来壮阳。”
靠着她温软的身材,闻着她发间的暗香,我不由地心猿意马。我斜着眼睛,顿时感到岸然矗立。
出门沿着一条土路走了一里多,又爬过一座小山包,拐过一座茶园,跨过一座摇摇摆晃的小木桥,看到绿树掩映的金玲家窗户里透出来的和顺的灯光。
金玲想了想,在我劈面坐下来,拿过一个小酒杯,给本身也倒了一杯,说:“我陪你喝点吧。”
劈面的金玲面如桃花,不断地给我倒酒夹菜。
酒一下喉,顿时有一丝热浪直冲小腹,又快速回转到脑门,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汗。
金玲明显感遭到了我身材的窜改,她吐气如兰,伏在我耳边悄声说:“放心睡吧,这里没有别人,只要你和我。”
屋里安插得很淡雅,看着让人很舒畅。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摆放着红色酒盅,两双筷子,一瓶色彩看着红兮兮的稻谷烧酒。
还没拍门,金玲就像晓得我来了一样拉开了门,把我迎进了屋。
“那你想找个甚么样的啊?嫂子帮你留意呀。”金玲笑眯眯地说。
金玲蹙着眉头说:“我能放心吗?要不你到嫂子床上躺一下,等酒醒了再走吧。”
金玲号召我坐好,她进厨房端出来几碗菜,此中就有一盆飘着浓香的野兔肉。我俄然记起她要我来帮手杀兔子,我赶紧说:“嫂子,兔子谁杀的啊?”
金玲吃吃地笑起来,说:“嫂子那边好啊?”
三杯下去,我打量着虎魄色的酒问她:“嫂子,这是甚么酒啊?有股子药味。”
我不敢看她,从身上取出姨的扮装品递给她说:“这个送给你。”
金玲不接我的话,指着那瓶酒说:“好酒,多喝几杯。”
“是你看不上人家吧?”金玲很不信赖地看着我说。
“不是啊,嫂子,冤枉啊!”我叫屈起来,舌头有些打绕。
我笑笑说:“嫂子胆量不小呀。”
我说:“你也一起来吃吧。”
我嘿嘿一笑说:“我就喜好嫂子如许的,我要娶就必然娶个像嫂子一样的女人。”我语无伦次,我晓得本身醉了,我站起家来讲:“我要归去了,感谢嫂子啊。”
我说:“你不是怕杀生吗?”
连接又喝了几杯,我感觉有点头晕。实在我现在喝酒已经练出了不错的酒量,喝个二两三两的不是甚么大题目。
金玲抿嘴一笑说:“等你来杀,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有的吃,我本身杀了。”
金玲明显晓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在看,她仿佛不经意地挺了挺,顿时,我的面前有如波澜澎湃的大海。
“我娘家有个老猎户,他爷爷当年杀过一头老虎,这酒就是当年泡的,都快百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