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委曲地说:“邓镇长,你把兄弟想成甚么人了?再如何样,他也是个农夫,我们倒是国度干部啊。”
邓涵宇叹口气,一脚踢在椅子上,痛得咧了一下嘴。
站在县委大楼的台阶上,看着刘县长扬长而去,我的内心像塞出来了一团棉花,憋闷而着不了力。
我夹着陈述就冲进刘县长办公室,进门就嚷道:“县长,您要给我们做主啊。”
他盯着我,等着我的答复。我无可何如地点头,实在我内心非常明白,钱不足投不投他的水泥成品厂,我说的话不起半点感化。钱不足是甚么人?人鬼都见过的人,属于见神杀神,见鬼杀鬼的老奸大奸之人,不然,凭他熟谙的字不到一箩筐的程度,能在衡岳市站得住脚?
他的声音引来一片目光,我漂亮地说:“邓镇长,不敢。我是来学习的。”
我笑着说:“我这里穷乡僻壤,甚么都搞不成器,请专家来,是想看看地底下有不有甚么金矿之类的。现在要发财,挖矿最快。你说是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