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了甚么病?”郝强警戒地问我。
挂了她的电话,我又给郭伟打,奉告他郝强的病情,郭伟沉吟了一下说:“郝所长属于公安局人事体例,这事,还是给他的下级单位通报比较合适。”
我一惊,吓得出了一身盗汗,从速抱着话筒说:“是刘书记啊,我可不敢骂你。我嘴贱呢。”
郝强发热了,并且烧得短长!
电话一接通,柳红艳很惊奇地问我:“你们返来了?”
郝强神采煞白,手脚冰冷。一到病院,就被拉到急诊室,一起查抄下来,我拿着诊断书欲哭无泪。
郝强不信赖地看着我,抬起手摸了一下脸说:“我如何感受浑身有力?”
“你贱不贱我不管。我现在告诉你一个事,《衡岳日报》的陈记者要来苏西采访,采访工地死人的事,你看着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