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这个意义。”我说,内心骂了一句,我操你奶奶的,不收老子私吞了!
雪莱娇媚地一笑,仿佛面前春暖花开:“你就这么大的一点胆?再说,不是你做的事,你怕甚么?”
我将车停在一棵树的暗影里,翻开车窗,扑灭一支烟,怠倦地吸。
我的脑筋里像一团浆糊,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上电梯径直往咖啡厅走,空空的轿厢里只要我一小我。天冷了,人们都不肯意出门。
我选了一个靠窗的卡座,眼睛看着外边的万家灯火,耳朵里聆听着钢琴里传出来的音乐。心就渐渐地安静下来,办事员给我送来一杯水后,我点了一杯蓝山咖啡,就拿出电话开端给雪莱打。
“演出时候结束了哦。”我几近是自言自语,眼睛收回来,盯着酒精炉上淡淡的蓝莹莹的火苗。窗外冰天雪地,室内暖和如春。雪莱的如冰霜一样的神情,在这淡蓝色的火苗里,逐步硬化起来,让民气里有一股轻柔的打动。
我又一次呆如木鸡!
雪莱终究明白了我的意义,她把存折推返来,冷冷地说:“你这是甚么意义?算嫖资还是赔偿?”
咖啡厅里也是门可罗雀的模样,办事员慵懒地依在吧台边,冷酷地看我进门。一架玄色的钢琴温馨地躺在大厅的中心,上方一盏聚光灯,打成小小的一块圆形的光坏,照在琴边的一个女孩子身上。
我难堪地笑,想把目光移开到弹钢琴的女孩子身上去,却发明钢琴的盖子已经合上,弹钢琴的女孩子早已人去楼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