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微微一听父亲的话,反而不闹了,朝我偷偷地吐一下舌头,扮了个鬼脸。
转眼去看黄微微,她低着头,仿佛没闻声,却抿着嘴唇偷笑。
“这个孩子也不错,在春山县做了七年的镇长了,办过一些实事的,在老百姓中,口碑也不错。你们不晓得吧,他另有个老爹,是邻近县的县长。老县长了,前前后后快十五年了。顿时就要退了。他来市里找过我,退之前独一的欲望就是,让儿子做个副县长。”黄山部长不急不缓地说,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,表示我也喝。
一辈子在宦海混的黄山部长,何尝又不懂女儿心呢?
我从速起家扶着他,体贴之情不以言表。
统统如旧,只是在床中心,摆着一套极新的男式寝衣。
黄山部长一辈子都是非常内敛的人,这在衡岳市的宦海,大家皆知。但他为我勇于跟陈书记拍桌子,这倒让我始料未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