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算好衣服,把额头上的刘海撩到一边,夹在耳后说:“不怕!你现在是县长。哪个胜利的男人背后不站着一堆女人?”
我淡淡地说:“好,你说吧。”
“我不玩了。”她娇羞地说,模样竟然像少女般羞惭。手却伸进我的衣服你,摸着我的胸口,渐渐地揉着。
“来吧!”她拖过我,欲解我的皮带。
我的手超出并不舒展的裤头,在一片泥泞的池沼地里盘桓。
她的这句话像重锤一样,俄然敲打在我的心头,让我差点憋过气去。薛冰已经被我尘封在影象深处,我觉得大师都健忘了。没想到她们都还记取,让我柔嫩的心像被划了一刀,血淋淋的痛苦。
“真不要了!”我推着她的手,脚底下却像是踩着一片云,站立不稳了。
我搂起她,抱起她的身子,放到小床上,盯着她的眼睛说:“嫂子,我先看看那里满是水。”
“不做就不做,老子大不了回城里去做买卖。”我外强中干。现在别说不让我不做县长,就是打消我的干部身份,我也会去冒死。
“我妹冰儿你不帮,我你也不帮?”金玲咄咄逼人。
我俄然感遭到可骇起来。月白的这番话,莫非黄微微不是如此?陈萌又何尝不是如此?
“莫非你每天就算着这个过日子?”我逗着她,怀里的女人千娇百媚,纵使老柳再世,焉能坐怀稳定?
“我来服侍你吧。”她翻身而起,把我压在身下,柔声地说:“嫂子喜好服侍你。”
“没有!”我摇着头,笑道:“嫂子本来是天鹅啊。”
我掐动手指头说:“怕是有一个多月了。”
我像散了架的狗一样,吐着舌头,有力地倚靠在她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