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牵过她的手,放在手掌内心,细细地摩挲。
我摇点头,再去看月白,她已经羞得如一枚红杏。再也不敢昂首看我们一眼。
此时再多的说话都是多余的,良辰美景,岂能虚度!
“因为老钱?”我嘲笑着问。
她身材微微抖了一下,低下头头,看着我的眼睛说:“你晓得吗?女人需求津润。没有男人津润的女人,就像一朵开得素净的花儿一样,败得也快。”
“不,你在我眼里,永久是天下最标致的嫂子。”我伸开双手,搂住她的身材。
看着面前两个女人,我倒一点也不严峻。她们都是我手内心的肉,我想吃谁,随时都能下口。
她们看一眼屋里,屋里除了一张床,再也找不出一个处所能够坐。
我迷离的双眼离不开她矗立的胸脯,浑圆的屁股,以及她苗条的双腿。
我伸过嘴来,一边啄了一口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怕个毛线。”我颓废地垂下头:“你终究不要我了。”
我点点头,此事我是始作俑者。
月白一向羞红着脸,不肯过来。雪莱起家畴昔,一把搂住她,拖到床边,按着她的双肩坐下来,笑道:“陈后主,你纳福啦。”
我明白她话里的意义。月白和我,我们已经快一年没有爱恋了。
“你刚才如何不留下她?”她偷笑着,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。
月白吓了一跳,推开我,花容失容的说:“你不怕,我怕呀。”
内里两个女人,月白和雪莱,面劈面站着。都难堪着一张俏生生的脸,没敢再出声。
月白娇羞道:“只要你喜好,我情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