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哦了一声,到这个时候,我终究肯定了。关培山的脖颈已经被我掐到了!
“听谁逮了五十多个?”他摸索着问我。
我浅笑着道:“实在我很简朴。”
我沉吟不语。
“郭伟。”
“大师心照不宣嘛。”他嘻嘻哈哈地笑,脸上的肌肉痉挛着,明显心不足悸。
“真的是。梁天行是车,要丢车保帅。这个不要我说,你也明白吧?”
邓涵宇像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几近要跳起来,骂道:“陈风,你别给老子装傻好不好!”
邓涵宇悄悄叫了一声:“老书记,来了。”
“算了。你小子现在是黄部长的乘龙快婿。做人啊,不能三心二意。但是,小溪对你一往情深,你晓得吧?”
并且我清楚,邓涵宇等在这里跟我扯这一套,也是关培山授意的。
正因为如此,我才在关头时候,把他关培山悄无声气转移出来。我晓得,关培山不是一株花,他是一颗刺,我不但要栽花,还要栽刺。只要刺,才会刺破脓疱,让创口愈合。
我内心像是被猛击了一下,模糊痛起来。我是没想到如花似玉的林小溪,竟然会有如许的背景。
“你要我如何做?”我戏虐地问。
“有人绝望了吧。”他哈哈笑起来,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你小子,叫我如何感激你。”
“邓兄,既然我们是兄弟,就不要藏着掖着,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。利落点,好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