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朝身边的婢子使了个眼色。忙有一个锦盒递上前来。“这簪子是当年哀家诞下了皇子,也就是宙儿,先帝赐赉。石榴本来就寄意着多子多福,现在赐赉你,正合适。”
“太后如此怪怀妾身,妾身必当铭记于心,不孤负太后的美意。”岑慕凝端倪含情,那模样柔然的和水一样。
岑慕凝接过来敷了下脸,才问:“冰凌的伤势如何了?”
“是。”岑慕凝心想,如果戴一个金簪子就能有孕,那也太吓人了吧!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“王妃,您起了吗?”青犁端着盥洗的器具,领着几个婢子等在外头。
配套的饰品也挑了出来,青犁替她装潢在身上,才笑吟吟道:“王妃肌肤胜雪,浅粉的胭脂又衬得气色极好。搭配如许一身华服,足以艳冠群芳。今儿入宫,必是要气的姿阳公主翻白眼。”
另有人捧了一套玄色的吉服,上面绣着深紫浅紫的牡丹。牡丹的花蕊,是用一颗一颗淡紫色,大小各别的珍珠装点。固然没有那么抢眼,却匠心独运。
岑慕凝含着笑,轻巧的落座她身侧。
“等你能活着返来,再对劲不迟。”庄凘宸看着她长眉入鬓,眼神清澈的模样,脑筋里不由闪现那张容颜。按说两小我长得,底子就不像。但是他为甚么会把岑慕凝当作是紫瓈?
“王妃别担忧。这回皇上允准府里的婢子入宫陪侍。奴婢和殷离都会护着您的。”青犁绞了热绵巾给她匀面。
可这番话,太后听起来,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。总感觉这丫头是要抨击的。
落尽岑慕凝眼底,她俄然感觉这是个好机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