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何必粉饰?这青丘当中,要提及对国主的忠心,姐姐自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名。只可惜国主对姐姐却比不上对萦歌的一半用心……姐姐现在想要赶走颜惜月,与当年想要赶走萦歌难道一样?”

夙渊本就是诈她一诈,背着双手缓缓回身,“如何?见了国主就怕?那为何还敢擅自搞鬼?”

颜惜月感觉是纺然骗了她,是以趁着侍女还未上来,推开侧面的花窗,身形一纵便掠下楼去。

颜惜月烦躁道:“我跟他说了几遍,莫非他还非要强留着一个对他没有豪情的人?”

纺然一惊,下认识地伸直身子。夙渊亦非常不测,“本来是你冒充萦歌?为何要如许做?”

“你如何甚么都不晓得?!”颜惜月不悦,“那萦歌的故里是那里?”

怀襄冷冷地看着两人,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纺然身上,寒声道:“当初萦歌不辞而别,就是你从中调拨?”

“昨晚莫非是你来到了凤锦楼?!”她骇怪地望着纺然,“为何你身上的香息和萦歌的一样?”

“谁知你走了以后是否忏悔?”

他渐渐踱来,“只怕是出去寻觅纺然了吧?你也是为了此事而来,对不对?”

怀襄却道:“那你为何半夜半夜来此找他?”

“你如何在这里?”纺然惊悚,“纤然,你在暗中跟着我?”

她又狐疑纺然会潜入凤锦楼,因而支开了侍女,单独坐在屋子里等候。但直至月上中天,也没比及她的到来。

那人仓促奔逃,转出花林时已化为淡青烟雾,眼看就要消逝在空中。夙渊足踏花枝掠至半空,指间数点金芒扑飞出去,在那烟雾之间缓慢穿越,顿时变幻成数道金色锁链将那团烟雾紧紧围住。

“每天跟在我身边,却在暗中使尽把戏!”怀襄袍袖一震,白光如练环抱纺然。再一阵光芒骤减,待等规复平常时,纺然的身形已变回成为小小翠鸟,哀鸣下落在了树下。

颜惜月无言以对,这怀襄固然贵为国主,但看来还是个孩子心性。

夙渊双眉一皱,抬手便欲施法将纺然带走,她却孔殷道:“放了我,等早晨我自会再来凤锦楼。”

怀襄愣了愣,半晌才道:“这个……她未曾说过。”

她独安闲花林中走着,到了僻静之处,再也支撑不住,扶着桃树深深呼吸,强忍着眼中泪水。

“你,你还不将我放了?!”纺然忍痛怒道,“如果国主晓得,定不会轻饶!”

内里起先非常温馨,过了半晌,才有人走近,将门打了开来。

“国主……”她的声音都发着颤。

“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了?不然你怎会如此起火?”颜惜月隔着桌子看他,“你是不是还做过对不起萦歌的事情?以是一向心胸歉疚?”

纺然变了神采,“你休要胡说!颜惜月本是外人,耐久留在青丘只会带来隐患,我岂是只为了国主一人?”

“国主如许做,一是始终记念萦歌,二则是……”纺然顿了顿,才道,“他这些年来对萦歌的拜别一向含有惭愧,但愿能在你身上得以化解。”

“你明显晓得我那是成心气她!”怀襄怒极,蓦地脱手。纺然只觉周身如坠冰渊,竟在顷刻间就被无数冰刺固结了血脉。

颜惜月挥挥手,“好了好了,你也不必再向我解释。”她想了想,又问道,“萦歌在临走之前,曾碰到的阿谁散仙叫做甚么?或许找到此人,就能晓得她所倾慕的男仙到底是哪一名,如许一来也能晓得她厥后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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