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这一天的中午终究让他碰到了秦百川秦老板,这位带着一个掌事,一个账房出门办货,因为和金家纸坊说好的两百刀的草纸,下了定金,再加上和金家纸坊合作好久,金大山是个诚恳人,秦百川这一来就直接上门提货,明天还要采买其他的一些纸货。
这已经进了腊月,这批货购置完了,秦百川也该筹办过年了。
说完带着钱准和账房走了出来。
程老九的眸子子一转,就有了心机。
这一条街都是做纸坊买卖的,姓金的也不是金大山一家,秦百川也不是一个听风就是雨的人,问问清楚还是有需求的。
这话一出,秦百川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,高低打量一下程老九,拱手问道:“这位掌柜的,是前面第一家的金家纸坊吗?”
特别是程记的掌柜的,程老九这段日子本来是提心吊胆很一段时候,毕竟挖人家的墙角如何也是说不畴昔的,固然没有明文规定一个行规,但是这邻近年底釜底抽薪的挖走纸坊大徒弟,是小我都会闹腾的。
程老九笑容可鞠地抱拳道:“真对不住,我这不是去金家纸坊提货,谁晓得到期了货没有出来,传闻纸坊的纸匠徒弟早半个月就走人了,害的我这一笔的买卖泡汤了,我收了人家的定钱,这一下子但是要赔很多银子,也不晓得金家能不能拿出来银子赔上,这不是想去行市问问金家的院子够不敷赔的。”
看来张德才也不是名誉中人们说的那样首要,要不然金大山也不至于连个屁都不放。
金大山这段日子大抵是最为舒心的日子,临时非论那二十缸的浆水已经做出来的草纸让他对劲的不能再对劲,就是睡梦中也会被自家的闺女是纸神传人乐醒来。
这心已放下,程老九就不由得有点感受不值。
程老九在看了几天以后,确信金大山不会找上门,也算是放下心来。
谁成想刚一转弯,还没到金家纸坊,就撞到了一小我。
连见到四周的邻居也都是笑容盈盈,很多人都很奇特。
一副诚恳诚意为人筹算的模样。
这没事金大山就在后院忙活清算屋子,毕竟如答应贵安逸,也不是每年都有的。
本来程记早就等着金大山来闹腾,乃至程老九和张德才都筹议好了说法,来堵住金大山的嘴,但是金大山没事儿人一样的这么在街面上来往,还真的让程老九摸不清路数。
“哎呦,你可倒看看路啊!撞着人了,晓得吗?”掌事钱准一把推开面前的这不开眼的人,一边扶着自家的店主。
这一下金大山有好戏看了,不信如许金大山还能挺得住,传闻金家纸坊连下锅的米钱都没有了,现在没有货出,还要赔钱。
这一下张德才的那十二两银子和二百五十斤白面也算是物有所值。
没人见过金家有外人出入,也未曾见过纸坊里有甚么动静,连纸坊的烟囱都好久没有见炊火升起,这就是没有做活儿的模样。
这个金大山是真傻,还是假傻啊!
真是天佑我也!
程老九惊奇地点点头,问道:“就是前面巷子的第一家,店主是叫金大山的,你不会也是在他家订的货吧,如果的话,您从速想体例吧!”
“对不住,对不住,有点焦急没看到,没看到。”程老九连连陪笑,嘴里不断的陪着不是,一副忠诚诚恳的模样。
程老九看着三小我的背影,幸灾乐祸的说着。
既然是如许,如何也不能白白幸苦一次,蚊子再少也是肉,草纸这行,就是以量取胜的,薄利多销,程记就是靠着这个赢利的。
本身这十二两银子,二百五十斤的白面是不是有点儿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