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先生你的话仿佛过于过火,没有纸匠徒弟,就没有货托付,这个事理不是这么关联的,我就不信赖,这齐云镇二十八条街上,家家纸坊都是请了纸匠徒弟的,没有纸匠徒弟就都不出货的!”一道清脆稚嫩的童声打断了钱准的喝问。
“金掌柜,你不消去忙,我们还是谈闲事吧。”
钱准气乐了。
金大山看着是个诚恳人,这诚恳人做起好事来,还一脸的人畜有害,让人是更加活力。
钱准抱拳道:“金掌柜的,我钱准就是个小小的掌事,没权没势,但是我钱准拿人财帛与人消灾,我且问你,金掌柜的,前一段日子你家的纸匠徒弟是不是跳槽走人了?”
秦百川这会儿不急不躁也算是经历过大风波的人物,不至于这一点的事情就慌了手脚,毕竟金大山这一块也就是草纸,就算是不能按期交货,也不至于动了秦百川的底子,做买卖的都是人精,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,总有些背工的。
钱准冷哼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金掌柜的,您这茶我们可喝不起。”
“您跟我来。”
秦百川笑呵呵拜拜手,道:“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,快快出去吧。”
这话但是相称不客气,钱准认准了金大山有诡计,后院是金大山女眷呆着的处所,万一金大山狗急跳墙,来个神仙跳,他们店主那是要吃大亏的。
金大山讪讪,俄然明白了钱准的意义,刚要想张嘴解释。
金大山摸了摸衣衿,这是金大山严峻的环境下会做的小行动,主如果钱准的气势逼人。
伸手做了请字。
“那就对了,没错了,你另有甚么话要说?”
六月没有走出来,只是在门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。
“那又如何样?”
金大山一愣,这事情也就是只要他们这条街上的街坊晓得,秦百川刚到齐云镇,没想到动静会这么通达。
“没有,但是…………”
秦百川此次没有开口,落拓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,看着钱准和金大山。
“甚么意义?您就别装了,我们就是要看看我们的货,这意义够明白吧!”
秦百川挥手制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