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四周世人闲言碎语,蒋正皓面色不由微变,却又忽地仰天一笑,说道:“哈哈哈哈哈!真是好笑!金龙寺也不过如此!”
忽闻一旁有人呼喊本身,真静神采一动,偏首望去,只见一名穿着褴褛的和尚正朝着本身走来。
这真言看起来不过方才二十岁,竟已有如此功力,假以光阴,岂不是要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妙手!?
鲍无明来到人群当中站定,又朝俞不平顺手一拱,算是还了一礼,便道:“本少主来此,并非是要插手这群英大会,只是来寻人罢了!”
人群当中,钟铁牛见着仇家寻上门来,还出言不逊,顿时大怒!
俞不平疑道:“不知中间要寻何人?”
“嘿嘿!要我们分开,那是天然的,只是这仇敌,我们也是要找出来带走的!”
很多人非常不解道。
见真静如此说了,空玄门之人还欲再言,忽闻人群当中传来阵阵私语。
世人定睛瞧去,但见这尼姑身着灰袍、背负长剑,年纪不过四十来岁,正一脸怒相地瞪着蒋正皓。
世人虽是交头接耳,俞不平倒是充耳不闻。只见他挺身而出,迎上前去,朝着空玄门一众一个抱拳,问道:“本来是空玄门的少门主,俞或人有礼了!只是不知贵门为何来此?俞或人可不记得,这群英大会有聘请贵门前来。”
“这下孙力和他四个兄弟可惨了!”
“等等!那秃驴方才说甚么?真静这秃驴还只是他的师弟!?”
蒋正皓不识来人,抬手一指,朝着老衲沉声问道。
蒋正皓见着,心中暗笑,又继而挑衅道:“如何?金龙寺的秃驴说不过便要脱手?还要以多欺少不成?看来号称九大朴重之一的金龙寺,也就如此罢了!”
言罢,其身后蒋正皓便上前一步,朝着四周大声喝道:“孙力小贼安在!?”
“弟子遵令!”
“莫非那小和尚所言非虚?金龙寺玄缈方丈,竟真是他的师父!?”
……
净愠一声令下,百来名和尚便蓄势待发,空玄门一众见状,竟是被众僧生生吓退了几步。
孙力又向真静先容了钟铁牛等人,世人也是一一见礼。
“另有‘断水截流’,宋安庭、蒋正皓!”
真静见状也不起火,只是吟了一声,便道:“削发人不打诳语,如果贫僧门下弟子所为,做了便是做了,自会站出来承认。可眼下并无人承认,贫僧猜想,便是施主贵门弄错了人。”
真静瞧着两边一眼,似是有所猜想,便朝真言问道:“师兄,莫非空玄门之人所言非虚?是师兄打伤了他们的人?”
“孙施主过谦了!‘劈山碎石’之名,贫僧也是闻名已久了!”
蒋正皓等人见着人群不动,猜想孙力不肯露面,便又继而破口痛骂道:“怎地?怯懦鼠辈,当日气势放肆,此时便就做了缩头乌龟不成?”
真静朝着和尚壮汉喝道。
“金龙寺的真静?”
二人念及此处,对此已是坚信不疑,若不然这真言的身份作何解释,还要他那深不成测的武功…
“他空玄门作歹之事也很多,可算不上王谢朴重,怎地也有胆量来此?”
真静也是一笑,又开口问道。
真静身后,净愠走上前来,指着蒋正皓二人喝道:“你们对我师伯脱手,是欺我金龙寺无人么?我净愠本日拼着回山受罚,也要经验你们一番!”
清渺没好气道。
金龙寺众僧闻声一愣,不知真言为何如此,但真言话已说出,众僧只得退下。
“你是――”
见此,真静遂又回身看向蒋正皓,说道:“想必是施主弄错了,贫僧门下弟子,并无一人与贵门有过争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