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宋安庭如此目中无人,一名和尚打扮的壮汉跳将出来,指着宋安庭吼道。
金龙寺众僧闻声一愣,不知真言为何如此,但真言话已说出,众僧只得退下。
“找?尔等说得轻巧!”
真言走到真静身前,朝其微微一笑,又行了一礼,这才说道:“真静师弟,是我。”
“那你快细细说说!”
真言悄悄点头,正欲开口,却被孙力抢言道:“不错,真言大师的确与他们交了手,不过这也是那空玄门挑衅真言大师在先,又偷袭真言大师在后,真言大师与那宋安庭对了一掌,谁知宋安庭技艺平平,竟受不住真言大师一掌,真言大师也只是不慎才将其打伤!”
宋安庭倒没有吭声,一双眸子只是盯着孙力,未曾挪动。
“弟子遵令!”
“是…是,师父!”
一旁蒋正皓见着孙力现身,倒是对本身空玄门不闻不问,只觉颜面无光,便故作大声道:“缩头乌龟!方才找你不敢露面,现在却又蹦了出来,你不怕死么!?”
真静朝着和尚壮汉喝道。
见此,真静遂又回身看向蒋正皓,说道:“想必是施主弄错了,贫僧门下弟子,并无一人与贵门有过争斗。”
“你又是何人?”
真静呵呵一笑道。
真静瞧着两边一眼,似是有所猜想,便朝真言问道:“师兄,莫非空玄门之人所言非虚?是师兄打伤了他们的人?”
人群当中不乏眼力不错之人,刹时便将来人身份道出。
“哼!又是个金龙寺的秃驴!”
一旁净愠冲着蒋正皓二人扬了扬拳头道。
净愠见蒋正皓口出大言,不由大怒,目睹便冲要了出去,却被真静一把拦住。不过其身后浩繁和尚,倒是个个面带怒容。
“真的假的?空玄门不过二流门派,如何敢惹金龙寺?”
“真言一起西行,欲去往凉州,只是路经此地。”
“他们在兰州城中被金龙寺的大师经验了一顿,此时来这,莫不是来寻仇的?”
“金龙寺的真静?”
宋安庭神采一动,朝着老衲问道。
鲍无明轻摇纸扇,淡然道:“仇敌!”
“是!”
真静听得真言一番话,面露豁然,又朝着孙力见礼道。
真言答了一声,又侧身指着孙力等人,说道:“此人是真言于兰州城中结识的孙力孙施主,恰是孙施主奉告真言,本日于将军山上会召开群英大会,我金龙寺也会派人前来,这便跟着孙施主一同上山,前来看望一番。”
很多人亲目睹到当日之事,明白此中启事,不由叹道。
真静不由喝了一声。
“金龙寺众弟子听令!”
真静此时面庞已不复之前那般驯良,却只是正色说道。
“果不其然!空玄门的人是来寻仇的!”
“空玄门来势汹汹,但是带足了人手,他们几人插翅难逃啊!”
“阿弥陀佛!以多欺少倒是不会,可如果施主再出言不善,我金龙寺定不轻饶!”
宋安庭见真静点头,面色一怒,竟是啐骂了一声。
言罢,其身后蒋正皓便上前一步,朝着四周大声喝道:“孙力小贼安在!?”
很多人非常不解道。
“阿弥陀佛!”
“金龙寺众弟子安在!?”
“他空玄门作歹之事也很多,可算不上王谢朴重,怎地也有胆量来此?”
忽闻一声痛斥,只见一名尼姑闪身而出,指着蒋正皓喝道:“这群英大会,乃是各路英豪商讨天下百姓之大事,岂容得你空玄门在此撒泼!?”
真静见此,倒是无动于衷,似是默许了。
但见他怒瞪圆目、须发尽张,目睹便要跳将出去与蒋正皓厮杀,幸得黄大同、傅一韦二人眼疾手快,这才将其拖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