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通!”
他身后可满是由石头砌成地山路,可谓是峻峭非常,如果让他这么摔落下去,定是会丢了性命!
“诶…诶!”
净空听得摆手道:“施主切莫再叫小僧甚么大师了,小僧不过是寺中辈分极低的弟子,当不得施主这般称呼!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二人似是念完经了,便是一同展开双目。
“多亏大师脱手相救,不然那陈德才可就没命了!”
“不愧是金龙寺的大师!这一身工夫实在是太短长了!”
陈德才倒是毫不发觉,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,好待缓过气来,便踏上这最后一级石阶。
本来这陈德才年近三旬,虽获得几门妻妾,倒是一向无子。他听得旁人说金龙寺拜佛非常灵验,又拗不过家中婆娘,这才抽得一日余暇,带着四名仆人上了山来,想要拜一拜送子观音,以求得一子半女的,好担当他的家业。
唤作净空的年青和尚冲其见礼道:“回师兄,方才这位施主几乎跌下山去,师弟恰都雅见,便脱手相救,现在正要带着施主去措置一下伤口。”
如果湖面无风之时,卧佛山映在水中,就仿佛照镜子一样,让人分不出哪一边是真,哪一边是假。
“金龙寺的大师都是活佛下凡!”
陈德才忙行礼谢道。
“施主,还请随我来。”
一旁路过的行人瞧得细心,倒是捂嘴偷笑,仓促走过。
陈德才正要答复,却有几名和尚来到二人身边,但见此中一个年纪稍长地和尚朝着陈德才一个见礼,后又向那年青和尚问道:“净空,方才产生了何事?”
说完,年长和尚又向陈德才道:“既然如此,还请施主跟着我这师弟走上一趟。”
但闻陈德才口中惊呼,其身形好一阵摇摆,两只粗短的胳膊冒死地煽动着,却也无济于事,眼看他就要向后栽去!
“想不到一名小小童僧都如此务实,毫不偷懒,这金龙寺公然名不虚传!”
陈德才忙行礼道。
年青和尚见着,便放了心,又道:“不如小僧带施主去抹些伤药如何?”
“真言,到时候了么?”
那四名仆人也是瘫倒在石阶上,方才那一幕,明显将他们吓得不轻。
八只胳膊顶在陈德才背后,竟也支撑不住,陈德才只是略作停顿,便又向下压去。
净空开端还道不收,可陈德才一再对峙,净空唯有收下,说道:“阿弥陀佛!那小僧就代佛祖,谢过施主了!”
瞧他这模样,天然是听过玄缈的法号,故才有此反应。
只见陈德才胖得好似一颗圆球,满脸的肥肉将他双眼挤得只余一条裂缝,其面色倒是极其惨白,额上也是淌着豆大般的汗珠,身上的锦袍竟是能滴出水来,本来是被汗水给浸的。
陈德才客气了一番,便走进屋中,但见屋内安插极其简朴,只要一张方桌、四五张木椅,另有一座书架,一尊佛像,而佛像之前,摆着香案,上边有香烛立在鼎中,香案前则铺着三张蒲团。
年青和尚见着,赶紧扶起陈德才道:“施主快快请起!削发人救死扶伤乃是分内之事,施主此话言重了!”
二人皆是手里掐着佛珠,口中念念有词,如果仔谛听去,便可发明,二人现在诵念的恰是《妙法莲华经》。
一声闷响,陈德才两三百斤的身子跌倒在地,溅起一片灰尘。
……
待到陈德才站定住身形,年青和尚又一喧佛号,问道:“施主可感觉身材有恙?”
陈德才张大嘴巴道。
目睹陈德才与四名仆人就要摔下山去,却见一道身影蓦地蹿出,闪电般朝着陈德才奔去!
“净空大师,那小师父入寺几年了?我看他一向在那扫着地,也不断一下,莫非他不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