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掌柜闻言,点了点头,正要走出柜台带着五人上楼,却忽地闻见堆栈门口传来一道话声。
真言答道。
只见他朝着老掌柜问道:“掌柜的,这几人出了多少银两?本少爷付双倍!”
真言倒是闭目一吟,并不作解释。
老兵摆手笑道。
“阿弥陀佛!削发人不打诳语。”
“老子的马都给你店里小二牵去喂了,当然是要住店了!”
看着银子闪闪发光,小厮连眼都不眨,便道:“客长您放心!小的必然照做!”
接着,老兵又看了看真言身后,发明真言并不似之前那几名武林人士是骑着马来的,因而心中惊奇,又道:“从太原到兰州这么远的路,你都是一小我走过来的?”
络腮男人闻言,脾气一爆,便要从身后拔出刀来。
年青公子听着一怔,又看了看五名男人,问道:“是你们要了最后的空房?”
“少说那些有的没的!”
“李叔,那和尚是甚么人?”
真言入城以后,便要去寻那落脚之处,以是便向老兵告别。
金龙寺之名,老兵也有耳闻,方才一时不觉,眼下他想了起来,顿时一拍大腿道。
另一名保护见着机遇大好,又劈出一掌,朝着络腮男人胸口攻去。
“太原!卧佛山!”
真言忙向老兵谢道。
络腮男人才喊了没几声,便见柜台背面一帘帷幕掀起,顿时蹿出了一个老头儿来。
年青小兵疑道。
一旁几名官兵听得动静,也是纷繁侧目。
老兵倒是不顾,反而忙向真言拜别的方向又拜了拜,才说道:“明天也不去吃酒了,我明天沾了佛光,可不能犯了佛祖忌讳!”
再说那五个男人牵马进城,便往城中堆栈寻去,不一会儿便寻着一处,叫作如归堆栈。
老兵不解道。
老掌柜见着两边抵触,本是不肯出面,但眼下络腮男人竟是要动家伙,老掌柜不想自家店中出了事影响买卖,这才赶紧冲出柜台,大喊道:“客长息怒,有话好说!”
年青见得一笑,满不在乎道:“你叫他们让出四间给我,他们五个去一间!”
络腮男人只觉拳头之上传来一阵巨力,其手臂竟是朝上一扬,身形也跟着不稳起来。
几人同时大打脱手,那年青公子一阵拍掌称快,竟是聚精会神地观起了战来。
“卧佛山?”
“李叔!要关门了!”
男人闻言,便将碎银朝着小厮抛去。
中年男人喝了一声,络腮男人闻见,便不再吭声,中年男人这才朝着老掌柜道:“掌柜的,我们兄弟几人要住店,要五间上好的客房,不晓得贵店另有没有空的房间?”
年青小兵轻咦一声,便道:“那大师是金龙寺的高僧?”
“如此,贫僧多谢施主了!”
“卧佛山到这兰州城,那但是有两三千里路啊!那和尚真是从卧佛山来的?”
老兵还要开口,却忽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。
中年男人却不接话,反而问道:“叨教掌柜,这兰州城中,可另有其他堆栈有空房的?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!”
“这位——呃…大师,太原到兰州但是足足有两三千里路呐!你说,你是从太本来的?这…这未免有些…太夸大了吧?”
“贫僧正有此意,只是苦于身无分文,这才叨扰了施主。”
“不碍事,不碍事!大师心忧百姓,比我这个守城门的老兵要强上百倍,我又怎敢收大师的钱呢!”
年青公子不觉得然,竟是又将代价翻了一番。
而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保护,虎背熊腰,明显技艺也是不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