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赵一卓猛一勒马,那马径直人立而起,又扑腾两下前蹄,这才重新立定。
世人不知赵一卓心中顾忌,一人还向其问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“赵将军,我们何时出来?”
马蹄奔驰,一行人离了凉州城极远,来到一处山坡之前,天气已暗。
“这疆场之间,哪会有人?就算是凉州来的探子,也不敢这么深切,他不要命了?”
“赵将军!?”
先前那人已是有些摆荡。
次日醒来,赵一卓晃着疼痛不已的脑袋,倒还不忘昨日与俞不平商定之事。
楚天扬靠坐在椅上,缓缓问道。
……
一一表功以后,天然便是一番酣爽痛饮,除了还是值夜的将士以外,其他将士皆是喝得酣醉。
走在营帐之间,赵一卓向几人叮嘱,几人尽皆点头,将赵一卓所言记在心中。
中年男人却道:“只需撤除赵氏父子二人,天秦将再无人可挡我天昊雄师神威,届时楚帅便可一统江山、坐拥天下!”
闻言,俞不平却又不解地问道:“那为何赵将军还要以身犯险?”
几名青琼山弟子见着赵一卓目光不对,便纷繁回顾看来,恰好也见到了此幕,世人皆是一怔。
果不其然,这些新来的叛军虽是守在此处,倒是一副心不在焉地模样,很多人竟还朝天打着呵欠。
“不能再乘马了!”
幸亏发明本身的叛军探子已是被杀,剩下的路上,世人倒是没有再撞上其他叛军,便一起顺利地直接来到了叛军大营以外。
遥指凉州城头,楚天扬大声问道:“那个知那守城将领是何人?”
“混账!”
入了营帐,楚天扬刚一坐下,便见到有人进帐通报:“楚帅,郑谦先生求见。”
“那我们上马徒步走去?”
此时,又是一声传来。
凉州城外,叛军中军,一座华盖之下,五旬之年的楚天扬望着凉州城外火海与己方崩溃的兵士,竟是气得挥拳一砸!
“逛逛走!”
“咔啦!”
一行人翻过拒马栅栏,蹑手蹑脚地来到这些叛军四周,几名青琼山弟子见着叛军睡着,皆是一喜,便向赵一卓看去。
俞不平心有所虑,便美意出言提示。
那叛军似是有所发觉,他伸开双目一看,正见几人一同望着他,他也吓了一跳,竟是忘了呼救。
言罢,赵一卓也不再担搁,便绕路向着山坡下去,几人也赶紧跟上,都极力节制着脚步声,不致弄出太大动静。
此人一应,便退了下去,随后,便见着一名儒士打扮的男人走了出去。
又过了一会儿,这些叛军便撑着兵器,靠在柱子上闭目小憩,对四周环境完整不看。
庆功宴上,配角当属赵一卓,若非他急中生智,想出以火雷引燃火油之法,彻夜只怕会被叛军攻上城来。
不堪酒力的赵一卓回到本身房间,简朴洗漱过后便歇下了。
赵一卓闻言,心中一暖,便向俞不平笑言道:“俞大侠放心,既然俞大侠将门下弟子托付与赵一卓,此事我定会有着分寸,决计不会因那一点谍报,便枉送了性命!”
“哒哒嗒!”
饶是如此,可火线还是传来一声大喊,喊声直指世人地点。
“别动!”
他伸手捂住喉咙,却觉着一股股滚烫液体涌出,如何止也止不住,最后,此人只能瞪着双眼,“扑腾”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俞不平听得哈哈一笑,又道:“既然赵将军自大轻功不俗,那老夫也就未几劝了,老夫便在此提早庆祝赵将军功成返来!”
“楚帅,我军已溃,还请楚帅鸣金出兵!”
此时,已是过了丑时。
“赵一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