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女孩们瞠目结舌之时,守在洞口处的一名着衣不俗,儒雅气实足的人迎上来,对着忠伟恭敬地拱手见礼道:“呵呵,徐公子,别来无恙啊。”忠伟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,并没有回话。而那人却也不改色彩地接着说道:“此番前来,必是有兴玩耍,欢迎欢迎,您请。”说着退至一旁,抬手表示忠伟前行。忠伟见他还是稳定的假模假样的恭敬,就算再记恨着前番他令本身愤怒之事,也不好当着女孩们发作,便又狠狠地点了点头,表示收到了他言外之意的警示,然后便就号召着安玫等人踏上了鲜红的空中,朝里走去。
“实在我早就发明了,我觉得你是用心想占那家衣铺的便宜呢,本来是偶然的呀。”伊雪开打趣道。“你还说,我是那样的人嘛。”守平更加慌迫地抱怨道。其他的人也笑了,伊雪便又安抚道:“没事呀,那家老板是个瞎子,一件半件的衣服少了,发觉不了的,呵呵……”“我可不是那贪小便宜的主儿,不可,我得还归去。”守平说着就要往外走。哪想一旁的忠伟却赶快道:“不消了,老板已经晓得了,你们是跟我一起出来的,就算你们每人穿一件,也是不消付钱的。”“啊!?”守平不明其意没了下文。伊雪却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哎呀,没听懂嘛,这件衣服,人家已经帮你付过账了,不消还归去了。”守平回想起来,并未曾见他付过钱,心中还是不解。忠伟只好接着道:“那善人衣铺是我娘多年以来的搀扶才有现在之势,以是我在那儿的衣裳花消,都是我娘的情面出的,不然那善人衣也不会给我这个恶名昭著的洛水县恶痞做衣服的。”
安玫听了这话,一时语塞,不知说何是好,只是干干地笑了两声便岔开话儿道:“你坐在这儿是在等甚么吗?”“嗯,我等军人服,哦,是了,你应当没传闻过善人衣的大名吧。他可从量身到裁剪缝制一手包办,只需一柱香的时候,便可做出一套最称身的衣服来。”安玫惊奇道:“啊,是吗!”“这还不是短长的,你绝想不到他还是个双目失明之人呢。”安玫又添了一份惊诧,忙问道:“那他是如何做衣服,别的不说,只量身定尺那首要,就不能亲力亲为吧?”忠伟边笑边点头,表示对安玫说出此话的了解。
台阶之上,摆在面前的仍旧是台阶,不过已不再是往上,并且并不像身后的台阶那般,只单单有七尺余宽的模样,内里虽有暗淡灯火照明,却还是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受。毕竟是女孩,又是初来乍到,陈甜甜、周冰然二人开端踌躇迟疑起来,伊雪看在眼里,边往下走边说道:“我先下,谁都不准作缩头乌龟哦。”那两人听了,也只好咬牙跟了下去。走到一半,劈面又上来几人,满面春光且又怠倦不堪的模样,想来定是赢了。女孩们警悟地停下脚步,侧身立于一旁,目送着那几人登下台阶而去,然后再接着往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