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仪附耳畴昔,听着季伶的私语,脸上带起了笑容。
“陛下筹办如何措置怀运”
“先生,如您所料,武怀运被放逐三千里”上官仪不得不平气着看起来将死的白叟的聪明和暴虐的目光,脱手三次,三次都是直击关键,第一次让武唯良退出朝堂,第二次京官外调打掉了应国公府的翅膀,这一次竟然从偶尔发明的货币变轻,推测了武怀运大量贪墨少府监货币这么隐蔽的事,让武怀运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嗯”季伶艰巨的点着头。
“大哥,不如去找韩国夫人?”武元爽有些不适应见皇后
“武怀运胆小包天,货币畅通制造乃是影响国运的大事,他竟然也敢动手。实不相瞒,寿延调查清楚以后,陛下曾给过我一份清单问我如何措置,我的这位哥哥胃口还真的是大啊!从他府上查抄了竟然不下两百万贯,客岁大唐一年的赋税不过五百三十一万贯,相称于小半个国库”
两人一听皇后的语气感觉有戏,武元庆笑道“这些年我们兄妹疏于来往,干系都松了”
武怀运的了局比武唯良差了很多,产业充公不说,放逐三千里遇赦不赦,五岭之南烟瘴之地,放逐之人到了那边绝大多数只要一个了局,就是客死他乡。
“你附耳过来”季伶声音沙哑有力,说几句话都非常吃力。
“没甚么意义,本后只是想奉告你们,你们身位朝廷重臣,以及我的哥哥,必然要清正廉洁一心为国,这一次的事连累不到你们,但是如果你们持续如此,震惊了国法的边界,本后第一个饶不了你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