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大人,朱方屏是被冤枉的”
“朱方屏,梁州守军将军燕丘告你在北庭灾黎流窜期间,封闭梁州四门,构造梁州百姓布施,是也不是”晋太炎最恨这些蝇营狗苟之人“我且问你,你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食不充饥衣不遮寒的灾黎躺在城下哀嚎!”
燕丘的浑身都在颤抖,但是还想抵赖“如果我是主谋,那我为甚么不杀了朱方屏!”
“朱方屏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本身被人囚禁吗?”
“他们囚禁你都为了甚么”晋太炎非常灵敏的问道了这个题目。
“没有,因为晓得此事的人都死了”朱方屏感喟一声。
“启禀三位大人,我朱方屏自幼苦读圣贤书,又手季伶季先生教诲,不说德泽天下,却也每日服膺贤人之言,三省吾身,我朱方屏向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百姓对不起我大唐之事,也不敢做那见死不救铁石心肠之人”朱方屏说道。
“我在北庭呆了一段日子,不巧的很,我的朋友在杀了一个东洋人,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封信”
“囚禁我的人都打扮成了梁州的兵士,我不晓得他们的确是梁州兵士还是被人假装,我想三位大人应当审一审燕丘,或答应以晓得一些甚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