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优优多么聪明,看着她装疯卖傻的模样,眉毛一挑,也懒得理睬。
柳优优睨她,“他这话也就是我给他留面子,要搁在之前,他敢说一个臭娘们,我就敢打得他满地找牙。”
这件事陈家华还没调查清楚,当然不敢冒然奉告老爷,小鹿在这个家本就受尽了礼遇,若被她父亲晓得她竟整日和要治他于死地的仇敌混在一起,小鹿估计要被打断一条腿。看那模样,池家和牧家是不晓得小鹿身份的,她每天和他们走在一起,如果哪一天被对方知了底,处境该是有多伤害啊。
靳鹿见他板了脸,缩着脖子,“你干吗啊?”
池野喉结转动,大力搂了她,低头就是一通强吻。
老板娘被冲得一时没了音,看着柳优优和靳鹿走远了才恶狠狠地请愿,“小杂种,一看就是混社会的痞子。”
“唔…..唔….”靳鹿面红耳赤地瞄了眼正坐在门槛边打银器的老爷子,有些娇憨地看着满足的男人,“下次能不能提早打个号召!”
靳鹿假装恍然大悟,煞有其事地看向他,一双琉璃眸在星空下泛着光,“本来池老板这么有内涵的。”
想来江湖上有江湖上的端方,柳优优和靳鹿在几次三番拷问下也没得出个成果,干脆直接放弃,跑到农贸市场买了一大筐生果蔬菜提返来,决定大展厨艺,安抚一下男人们受伤的谨慎心。
柳优优撇撇嘴,进了屋。
池野笑,看着门内被左良追着满屋跑的洛凡凡,“你没听过大俗即风雅吗?”
“是池野的人。”
“小鹿,你说,这几个鸭子嘴到底在瞎鼓捣甚么玩意,还要瞒着我们。”
靳鹿走在面前柳絮纷飞,灯红酒绿的江干大道,耳边叮叮咚咚的熟谙的打银声越来越清楚,她停在男人帮的大门前,看着被弯弯绕绕形状丑恶的灯管绕着的大匾,唇角不自发就笑了起来。
柳优优鼻子一哼,对靳鹿这类批驳参半的进言非常受用,连着踏在地上的脚步声也消了气。
靳鹿倒是看开了,“你家左良不说了吗,都是男人的事,臭娘们别跟着掺杂。”
可这统统牵涉太多,一时又不能跟小鹿申明,她如果晓得那池野和牧家蜜斯跟她是毕竟要反目标,不晓得又该多受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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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匾到底谁弄的?”
严振国皱眉,“那也只能骗骗那些小喽啰,池野很快就会嚼出味来。单皓那小子得尽快想体例让他全招出来。”
“那你还不是怼得她没了脾气。”
严振国鼻子里哼出一口气,“这小子倒是有点骨气。”
“是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我们已经拉拢了一个单皓的发小,对外只是说单皓碰到了小学同窗,被请去家里做客了。至于在哪,无从探听。”
池野只埋在她颈窝笑,弄得她耳朵怪痒痒,“小狐狸也害臊?”
靳鹿忍不住笑,这两人整天打闹,她内心虽想着你如果能说到做到左良估计也会和顺很多,嘴上却不动声色,“是是是,优优大侠说得在理,受教了。”
老板娘气得七窍生烟,被怼得没了词,“要买就买,不买就滚!”
“是是是,”靳鹿选着明白菜,“你优优大侠那不是用情至深吗,哪舍得对敬爱的大喊小叫。”
柳优优瞪得眸子子都快掉下来,“这么贵,你如何不去抢人啊!”
靳鹿晓得柳优优仗义,见不得她亏损,只是她这脾气实在要改一改,她考虑着用词,“优优,我晓得你是看不得我受欺负,但我有些话一向存在内心没跟你说,你此人虽说心机活络又仗义,但是脾气是真得收一收了,倘若今后你真跟了左良,且不说你跟他的相处,就说左良的身份,今后你少不了是要跟社会上的各种人谈判的,你这一点气都受不得,但是大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