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二瞪了池野一眼,鼻子里哼出一口气。
“那是我在锯木头!”赵二扔了烟头就站了起来,指了指靳鹿坐的板凳,“你细心看看这些凳子桌子椅子,满是我半夜锯出来的,老子就是个木工,能不锯吗?!”
牧鱼被吼得一颤,大了胆量驳着,“那小植物惨叫如何回事?!”
池野和靳鹿坐在一侧,油光满面的大汉坐在他们劈面,大汉抽着烟,面相凶神恶煞的,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,一语不发。
靳鹿一愣,眼看着赵二把那只拴在墙角的大狼狗关进了铁笼。
牧鱼内心暗叫不好,看模样是真的冤枉好人了,她脸一红,瞟了眼赵二鼻子都气歪了的模样,也有些委曲,低声嘀咕着:“又不是我说的电锯狂魔。”
牧鱼和靳鹿忙看向苏铭安,眼睛里不幸兮兮地祈求着。
“哼,”大汉蹲下来给墙角的一只流浪狗顺着毛,“你这类年纪的小女人整天就花痴那些小白脸,一点看男人的目光都没有,我奉告你,那些长得跟个娘们一样的男人,不是怂包就是人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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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鹿冲他吐吐舌头,调皮地笑,“要不你给我先容先容其他的成员?”
赵二听到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一个黑影撂倒在地。
靳鹿怀里抱着毛豆,半信半疑地凑到了电脑前,看了眼头像里笑得鬼畜的大汉,她拿鼠标划拉着网页,页面上满是小植物的照片和启迪,靳鹿从刚开端就紧绷着的神经终究松了下来。
牧鱼指着赵二,嘴里开端结巴,“你…..你就是电锯狂魔?!”
“放屁!”赵二啐了口唾沫,刚平复的表情又被拉入了谷底,“到底是谁在造老子的谣?!我赵二堂堂男人汉,如何就成了电锯狂魔了?”
赵二听了这话内心天然欢乐,眉头松了些,却又碍着面子不想这么快就给好神采,他睨着站在一旁一向没说话的苏铭安,“你也帮?”
眼看着来人正要挥拳头,靳鹿叫出了声:“池野!快停止!”
靳鹿被阿娇抓出一道血口。
靳鹿抱着毛豆笑着凑了畴昔,“那还真是比毛豆还难服侍,”她伸手去摸了下阿娇,“它的毛色很有光芒,赵大哥你照顾得….嘶….”
赵二愣了愣,抹了把潮湿的眼角,“你这女人,咋这么好呢。”
“我来这儿有半年了,因为早晨要去拖木头返来锯,常常会在路上碰到一些流浪猫流浪狗,大妞就是我来青水捡的第一只狗。”
“哎呦喂,”赵二不依不饶,“小女人你另有理了是吧,要不是明天来这一出,我电锯狂魔的名号都快被你们传遍樱市了!”
“赵大哥,”靳鹿垂着视线,盯着一声不吭的大妞,“我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你,大妞走的时候,你让我也送它一程,能够吗?”
靳鹿转头看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出来的模样,内心感觉风趣却也只能陪着谨慎,讪讪地笑着,“大哥,是我错了,我不该以貌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