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,萧明豫吃了一粒退烧药,一行四人便坐进餐厅。
容娴不想下车,冷着脸嘲道:“吃外卖还委曲你了?徒弟,前面掉头,去萧明豫,你给我放手。”
如此,容娴叹了口气,“一会我和他聊聊,再定吧。”
萧明豫不睬会容娴的神采,从善如流地点头道:“多谢容夫人。”
容娴嗓子一梗,统统的话都堵在了喉咙中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
楼上,安桐走进读书房,拿动手机给容慎发了条微信。
容娴坐姿生硬,好半天都没缓过来。
特别是一身铁骨气势凛冽的男人,偶尔透暴露脆弱的神态,打击力可想而知。
即便男人生着病,体力上仍然占有着天然的上风。
她没多问,但殷勤细心的举止还是让容娴倍感欣喜。
容娴没想到萧明豫脸这么大,还想怼他几句,可男人精力不济地站起家,说了句“你们慢用”,就径直走向了一楼左边的客房。
容娴一下就反应了过来,斜睨着他,语气不善,“你又折腾甚么?迟误我一小我不敷,还要过来打搅我家安安?”
容娴不做饭,平时要么点外卖要么去餐厅。
没一会,安桐率先放下筷子,望着容娴稍带紧绷的神采,淡淡地开腔,“大姐,你和萧先生的房间已经筹办好了,一楼左手边的客房。”
容娴常日里固然对他各式刻薄,但到底还是个心机细致外刚内柔的女人。
但印象中他老是恶棍又混账,几近没有呈现过这般蕉萃一面,容娴内心更加不是滋味了。
这类感受实在很不好,有种被拿捏和掌控的无计可施。
容娴不想让外人看笑话,耸开萧明豫搭着她的肩膀的胳膊,嘲笑道:“临时有点事,去不成了。”
“如何来这里了?”
容娴:“”
话没说完,手机就被夺走了。
怒斥和讽刺还没说出口,男人身子一歪,直接靠在了她的肩上,闭着眼低喃:“宝,我难受。”
容娴被他连搂带抱地拽下了车,又从后备箱取出行李,然后强行揽着她走进了别墅。
此时的男人,枕着脑后的颈枕,英挺的五官覆了层薄薄的暗红,双目微阖,呼吸频次不稳,俊美中添了几分衰弱的有力。
容娴即便心头有诸多不悦,还是点头应允,但刚筹办移步,她又想起了甚么,“安安,家里有没有退烧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