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晚回身走向电梯,去楼下前台重新拿了房卡,回了房间就有些无所事事。
容晏嗓子一梗,拿下嘴角的烟头拧在烟灰缸里,煞有介事地转移话题,“划痕挺严峻的,估计得留疤。”
闻晚这边刚烧好水,办事员就推着餐车送来了夜宵。
手机和房卡都在包包里……
闻晚单手扶着粥碗,想扣他脸上。
容晏用力捏了下她的手腕,“衣服不想要的话,你随便动。”
走廊外,闻晚站在隔壁的客房门口,面对着门板,不竭深呼吸。
可两小我打仗的越来越多,他逐步发明了闻晚身上的承担。
闻晚撇开首没理睬他。
他翻开手里的家庭版小药箱,拿出碘伏和棉签,伎俩陌生地往伤口上涂抹消毒。
闻晚闭眼吸了口气,单手解开雪纺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,将领口往右肩一拽,“从速看。”
容晏畴昔那些个女朋友,真的只是看中了他的脸吧?
算了,这位大爷能纡尊降贵给她擦药,已经是天降红雨了。
闻晚怔怔地望着,直到容晏挂了电话,她才找回本身的声音,“没那么严峻,过两天就能好。”
固然没露甚么,但主动扯开衣领子给男人看肩膀的行动,本身就轻易让人想歪。
闻晚点头:“我不饿。”
她也想看看容晏到底想干甚么。
最后还不是进了病院。
“过来,把粥喝了。”容晏窝在沙发里,对着餐车昂了昂下巴。
耐烦告罄的前一秒,男人掐了烟,拎起她的包翻了翻,从内里找到房卡,披着浴袍就出了门。
说完,男人单腿踩着茶几边沿,仰身靠在了沙发上。
就没见过这么吝啬的男人。
男人伸开手指捏着两侧的太阳穴,而后撑着沙发站起来,走到行政办公台四周,拿起座机拨了大堂前台的电话。
容晏的嘴又碎又毒,好歹另有点名流风采。
时候还早,不到夜里十点。
容晏扫她一眼,坐直身材定睛看向她的肩膀。
容晏从兜里摸出烟盒,嗤笑道:“你前次摔到脑筋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一番折腾下来,棉签用了五六根,胳膊上贴了四片创可贴。
容晏挑了挑眉,余光瞥到沙发扶手边的密斯皮包,薄唇一勾,解开衬衫扣子,抬脚走向了浴室。
半分钟后,她认命地敲响了容晏的房门。
看起来的确不太舒畅,眉头皱着,还是不是扯一扯衬衫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