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耳畔传来杨穗的声音,她才别开脸,低头穿大衣。
她有些猎奇地微微探头,隔着安桐,只一眼就认出了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。
男人沉声回绝,一如既往。
两个小时后。
闻晚没再多说,凝睇着并肩而立的两道身影,说不出的恋慕和失落。
“那安桐是不是用心的?”杨穗出于打抱不平的心机,昧着知己抨击道:“用心在你面前表示的和九爷靠近,用心”
安桐刚想拥戴,“嘭”的一声,火线追尾了
至此,车厢内堕入了一片沉寂。
男人敛眉,眸底掠过浓浓的兴味,“开车慢些没坏处,安然为主。”
“不了,你们纵情。”
此时,男人抬头枕着椅背,磁性的嗓音夹着一抹难辨的高深,“谁奉告你是亲戚?”
她如此随心,真的不在乎外界或者九哥的观点吗?
这时,闻晚站起来,目光翩然地看向了容慎,“九”哥。
见状,安桐心领神会地取出车钥匙,“容大夫你上去吧,我在前面跟着你们。”
安桐双手扶着方向盘,用心致志地开着车。闻声,睁眼说瞎话,“嗯,差未几。”
起码在闻晚的影象中,九哥从不是附庸风雅之人,亲临现场听吹奏会更是闻所未闻。
未几时,易柯高深的钢琴吹奏结果很快囊括了厅内的每个角落。
何必他在泊车场干等了两个多小时
既然让他先归去,为甚么不早说?
易柯弹了一首野蜂飞舞,氛围被推向飞腾,吹奏会也在铺天盖地的掌声中落下了帷幕。
(本章完)
后排观众三三两两结伴分开,没几分钟就走了大半。
散场时,灯光大亮。
但她走了两步,又回眸,客客气气地与闻晚道别,“闻蜜斯,我先走了,下次见。”
安桐摊开掌心,细白的手指勾着车钥匙,“容大夫,你开还是我开?”
并排而坐的三人,大抵只要她在真正的赏识音乐。
在闻晚看来,安桐的言行举止都透着不拘一格的萧洒。
“另有杨穗。”闻晚下认识挺直脊背,力求揭示出最完美的仪态,“九哥,一会另有场小型庆功宴,你和安蜜斯要不要一起来?”
程风懵逼地把脑袋伸出窗外,“九爷,你们不坐我车啊?”
“我猜的。”安桐双手打着方向盘,仓促瞥他一眼,“我听到她喊你九哥,觉得是家里的亲戚。”
安桐听得当真,手指也无认识地在膝盖上跟着旋律点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