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擦拭掉她手上的水珠,终究松了手,“现在能过来陪我坐坐了?”
紧接着,内里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。
男人沾了水的拇指摩挲着她被烫伤的肌肤,闻声便偏头挑了下眉梢。
容慎回身的顷刻,非常天然地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纵使容慎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,也见过她们花腔繁多的表示,但只要安桐,说着最朴素的说话,做着最简朴的行动,轻而易举的撩动了他的心弦。
“要去做甚么?”
然后,她缩回击的行动被迫停在了半空,手腕又被另一种温度所侵袭。
容慎薄唇微勾,神采俊雅地睨着她,“之前没有喝过?”
“如何俄然想喝蜂蜜水?”
“嗯?”安桐茫然了一秒,侧目看着男人喝汤的俊脸,恍然地解释:“不是,我和大姐一起喝的,她说鸡尾酒度数不高,保举我尝试一下。”
安桐遵循视频讲授切了几片柠檬,然后拿起瓶装蜂蜜,试图翻开。
平常很少亲身下厨的女孩,在男人醉酒的夜晚,想给他做一杯解酒的蜂蜜柠檬水。
“想砸碎瓶子取蜂蜜?”
为何说忙前忙后,因为安桐径直去了餐厅。
安桐从速放手,抓着瓶口拿过了蜂蜜,“你先去躺着,我很快的。”
男人但笑不语,却举步走到她身边,拿起瓶装蜂蜜,毫不吃力地拧开了盖子。
安桐抿着嘴角,把蜂蜜瓶放到砧板上,抽出一旁锋利的切骨刀,跃跃欲试。
“没有。”安桐点头,“明天第一次,不过鸡尾酒很好喝。”
容慎并没分开厨房,反而扯开椅子坐在了餐桌前。
瓶身微凉,他的手却格外的暖。
容慎酒后的嗓音格外嘶哑,呼吸也比复苏时更浓厚了几分。
“不疼不疼”安桐脸红了,眼神闪动的不像话,“好多了。”
在容慎如许老道高深的男人面前,安桐的任何神采都难逃他灵敏的法眼。
就像逃不开的墨菲定律,越想揭示完美,却恰好事与愿违。
容慎不知何时来的,双手插兜姿势慵懒地倚着门框,稍显醉意的眸子,含笑望着她。
安桐没答复他,而是拿起沙发椅背上的大衣盖在了男人身上,“你先躺着,我很快就来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”安桐的指尖在本身腮边点了点,“你的脸都红了。”
(本章完)
她举着切骨刀,惊奇地看向了厨房门口。
就连酒精刺鼻的气味在容大夫身上都变得不那么难闻了。
接下来的几分钟,厨房里很温馨。
都冲完水了,容大夫如何还不放开她的手。
“嗯。”安桐伸手去接瓶子,却不测触到了男人的手指。
大抵是厨房的白炽灯太刺目,男人过分专注的眼神让她产生了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。
安桐从不感觉本身是个毛手毛脚的人,偶尔的粗心也仅限于无关痛痒的小事上。
安桐后知后觉竟然把内心话说了出来,特别面对容大夫沉如墨砚的双眸,她刹时畏缩了,“我、我洗吧。”
安桐坐在容慎身边胡思乱想着,直到耳边响起他带有辨识度的降落嗓音,“今晚同易柯喝的酒?”
并且手心贴动手心的牵着,密切的令民气尖发颤。
容慎起家拉着她走向洗碗槽,降落的声线里有无法的薄笑:“老是这么不谨慎,看来今后要让你阔别厨房了。”
安桐点头,随即小声提示,“蜂蜜水快凉了”
仿佛她藏匿起来的谨慎思早就被他洞察看破。
话落,安桐略略抬眸,蓦地撞上容慎专注的视野,心跳漏了一拍。
一杯蜂蜜柠檬水被安桐奉上桌时,她随口说道:“我不会煮醒酒汤,网上说蜂蜜柠檬水的解酒结果也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