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难自禁?
比如现在的容慎,目光悠远地看着火线,借着酒劲儿,他低低缓缓的说:“嗯,或许是情难自禁。”
最后四个字,特别慎重。
他没出声,沉寂的黑眸目不转睛地瞧着一脸安然的女孩。
能麻痹明智,也能让人打动不计结果。
容大夫又拉她的手了,不是之前的手腕,而是她的手掌位置。
男人闻声侧目,眉宇间透着一丝醉态。
容慎夹着烟的手指顿在了唇边,通俗阴暗的视野缓缓落在安桐的脸上。
安桐重视到那盒烟并不是茶烟,也不是他常抽的牌子。
他说的‘情’字,和她想的一样吗?
本不该生长的这么快,也不该等闲脱口而出。
但今晚见过她和别人谈笑风生的一幕,按捺好久的感情终是突破了明智的樊笼。
安桐悄悄吸了口气,窜入鼻息的尼古丁味道让她的思路更加腐败。
“想一想愿不肯意结束这医患干系。”容慎屈起食指在她腮边悄悄拂过,“再考虑清楚是否情愿同我在一起,将来,只做伉俪。”
“不揉了。”男人沉声开口,并从脸侧拉住了温热的手背,“坐下歇会。”
“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吧。”
那他呢,今晚一而再的牵她手,如果不是出于同性的喜好,如许的挑逗未免太轻浮了。
那双手冰冷柔嫩,力道适中,没有多余的花腔,却不知不觉间令人身心镇静。
好像静水流深,安静的大要下不知酝酿着如何的波澜。
第82章坦诚
容慎没回绝,感受着小女人微凉的指尖落在两侧的额角,喟叹着闭上了眼。
“还好。”安桐再次轻微挣扎,容慎适时地松了手。
约莫十来分钟,安桐手酸了,揉捏按压的力道和速率也渐渐降了下来。
深夜的厨房,孤男寡女。
如许的触碰她不讨厌,但如许不清不楚的拉扯,难堪之余又显得太随便。
时候存眷他的安桐,见状扣问:“头疼吗?”
安桐一下就屏住了呼吸。
“还能够。”安桐回味着方才‘牵手’的一幕,心不在焉地回道:“就是一起学了几年钢琴,比外人更熟谙点。”
“就是感觉”安桐考虑着用词,眼神一眨不眨,“你今晚战役时不太一样。”
安桐直挺挺地入坐,行动生硬的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