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一人却沒这么好运气,方才让开长枪,四小我同时冲上來,一人抱脚一人抱腰,别的两人操起箭头,照着那兵士面庞和背部一阵猛刺,这等进犯,一时候半会也不会死,但却残暴之极。那兵士收回阵阵惨叫,背部血肉恍惚不说,脸部也被刺得脸孔全非。他狂性大发,屈起手肘,照着阿谁抱腰的灾黎猛砸,那灾黎嘴里沁出血丝,但却死了普通,抱着他动也也动。
陈姚民平时温文尔雅,鲜少失态。见他发怒,肖飞怔了怔。正有些游移,李忠突道:“听老将军的,快下去守城门。”他虽有些不更事,但也晓得轻重缓急。丰台若丢,结果不堪假想。
一个磨盘大的石头当头砸落,冲在前面的一个灾黎闷哼一声,疲劳于地。他面前一亮,火线景象尽收眼底。城楼下一片狼籍,这些灾黎手无寸铁,那是这些兵丁的敌手,只一个比武,火线灾黎就倒下一排。容不得守城兵士光荣,前面的灾黎又发疯般的冲上,他们用手抱,用牙齿咬,用头撞,无所不消其及,野兽普通的气势让民气胆皆寒,一百多个兵士沒撑多久,就被簇拥而上的灾黎湮沒,只余十几人还在城门处负隅顽抗。
这等气势过分骇人,如同万丈狂澜卷向城头,全部丰台城都颤了颤。内里的兵士俱都变了神采,那边还顾得清算粥棚,胆量大点的举着长枪对外,呼喊着但愿吓退灾黎,怯懦的见势不秒,拔腿就朝城门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