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秀润,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!难不成私行分开另有理了?你那和离书文可没有我的亲笔印章!”
就在他筹办掳了她走时,隔壁屋子传出了婴儿山响的哭泣,看来是宝鲤醒了要吃奶。
他狠狠捏着她的手道:“你妒忌要走,我不怪你,但是你如何能这么快移情别恋,委身别人?还……还生了别人的狗崽子!”
因而她便耐着性子顺着他的话道:“殿下,你也知我这不知怠足的心性,就是有些宁为鸡头不为牛尾的心气。就算您给我个皇后做,我都感觉不如波国小地里的王女来得轻松安闲。殿下对我的恩典如山重,秀润全记在心下。西北边疆小国纷立,秀润今后自当极力鼓吹大齐国威,为殿下效犬马之劳……诶呀……”
他嘴上说不得,内心也是着恼着本身的殿下过日子太节流。
季大人现在宦海顺利,在齐朝的朝堂上也是听惯了人恭维的。
一时婆子们的声音也模糊传来,姜秀润趁机大喊来人。
“当初的和离文书,是大齐先皇盖的玉玺,他既是君也是父,当然是要算数的。何况殿下您也要清楚,当初我入府也不过是充数,一年后分开,原也是挑不出错的。并且洛安为质的人,哪个不想早点返国?”
但是大齐的宫廷,岂是将养孩子的处所?他今后的姬妾如云,孩子也不会只要一个。宝鲤能不能在宫内的勾心斗角安然长多数是题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