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故意坦白,待得凤离梧老死那天赋奉告详情,到时候看看他虐待了亲生儿子悔怨不迭,老泪纵横的德行。
姜秀润感觉凤离梧这等见缝插针歪曲人的本领那是一等一的。如果她广建后宫,凤妃妒忌诬赖人的本领也是把持后宫了。
凤离梧压根听不出来,只狠狠地钳住了她的腰儿,将脸儿贴在她的脖颈处道:“我也知不该这般,但是我就是放不下!凭甚么你招惹了我,便一走了之?你可曾问过我愿不肯意?我平生又何尝喜好过女子?莫非给你一小我的娇宠还不算多?你不喜好我有别的女人,那……至此今后便可着你一个来……天下人的非议算个屁!我费尽千辛万苦成为天子,却连个想睡的女人都睡不到,那还当个甚么意义!”
凤离梧很能折腾,年彼苍子这两年积累的家底无数,这一交代起来,便有些没完没了。
可惜凤离梧不为所动,只抱起她往船舱里走,冷声道:“你我今后毕竟要有本身的孩儿,如何能只想着他一个?你如果放不下他,今后再派人接他回洛安就是了。”
他谨慎翼翼地深吸了一口气:“他……是我的孩儿?”
但是姜秀润哪有跟他对抗的体力?只趁着他鼓起的间歇,积累了些力量,然后微闭着眼道:“你不是想晓得我儿子的父亲是谁吗?”
姜秀润用力地拍开凤离梧搀扶着她的手,三步并作两步便入了阁房。
等上了船,凤离梧总算是肯替她松绑了。姜秀润只急得拉着他的衣袖道:“送我归去,我的儿……还没断奶,离不得我……”
小宝鲤的皮肤白净,哭起来也格外叫民气疼,便是眼圈鼻尖都是红的,因为不知哭嚎了多久,嗓子都发哑了。
姜秀润只感觉心尖都被拧得疼,赶紧抱起哽咽得只打嗝的儿子,抚顺了他的后背,待得儿子止了哭再喂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