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第二日,太子一大早便赶着回府衙了。
既然调拨着曹姬与瑶姬起了抵触,田姬自发能够坐享渔人之利,当下倒是收敛了唇舌,只笑吟吟地与瑶姬一边吃喝,一边谈及不相干的布料金饰一类的话题。
当下她扶起了静姬,对这曹溪冷冷道:“你我皆是侧妃,在这府里都是一碗水端平的,曹姬如果自发能做得太子府内院的主,便请了太子的旨意来扇我的耳光子,不然的话,还请曹溪节制,变得让人误觉得你成了府里的太子妃!”
后宅的女子度日不易,都是凭借着男人的恩宠而活着的。
只在她身后冷冷道:“满院子的月信布便条,却仍然要强留殿下,你是够不要脸面的,莫非不怕浑浊了殿下,玷辱了圣体?”
姜秀润真是没想到他会来此,不由不有些结巴道:“殿……殿下不是应当在曹姬处吗?”
一问才知,静姬脸肿得短长,本身从韩国带来的药油又尽送了人,没得用了,便道太子府的郎中处索要。
未几时,曹溪便听闻到了本身的侍女偷听到的姜少傅给静姬送去药油的事情。
静姬长得也是如田姬普通,身材纤瘦,更加甜美更爱,只大眼含泪道:“瑶姬身子骨弱,方才大病初愈,还请曹姬息怒,有甚么不痛快的,尽冲着我来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