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爷却没理睬他,向着空中喊道:“水仙花,你老公火棘花已经被我的四大金刚镇住了,现在我们各自手上都有一条命,要不以命换命,把解药给我。”
撸姐说道:“于老狗,既然你要保他,那就是和五花八门十三翼为敌,到时候便再不是交出《阴阳竹书》能处理的事了,我劝你还是跟我联手,把他打得魂飞魄散为好。”
回到了店里,我爷让瘦子在后院的井边趴着,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,让我回屋去抱来一头纸牛,他拿朱砂笔给纸牛点了睛,然后念叨:“天尊地卑,大道无常,借师爷紫气青牛代三牲吃紧如律令。”
望着我爷踉跄着却站着让我砸的身影,我心中的那股暴戾之气再次升起,我咬破了舌尖,疼痛让我一下子复苏过来,我不动声色,端着的板凳在空中变向,向着撸姐猛地掷去。
我爷轻哼了一声道:“若不然你感觉我会留你到现在?你过来。”
瘦子扭动肥屁股跑得比兔子还快,一溜烟儿就消逝了。
我爷说道:“咱家的技术,却全都记在一本叫《阴阳竹书》的书上,这《阴阳竹书》是咱于家的传家宝,也到了时候传给你了。”
撸姐却带着哭腔说道:“他不是不想躲啊,他若躲了,你就死了哇。”
我这会儿感觉瘦子好不幸,喝了一肚子凉水还要被踩,不过这类事情做兄弟的天然不能推让,我对瘦子说道:“对不住了瘦子,明天给你来个泰式大保健。”
我爷这话吓得我都发毛了,从速伸出舌头来对我爷说:“爷你看看我的。”
笑完俄然呜呜哭起来,这哭声传入我的耳朵,我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,从地上摸起板凳来,向着我爷砸去。
刚想说话,我爷一个眼神把我的话给堵归去了,我爷说了两个字:“回店。”
瘦子乖乖走到我爷身边,我爷伸两个手指掐住了瘦子的下巴,悄悄一捏,瘦子的舌头便露了出来。
我爷对我说道:“你给他加把劲儿,踩他。”
我一击到手,竟然还拿着板凳向着我爷砸去,我一边砸一边堕泪大喊:“爷你快躲啊。”
我的脑筋有点不敷用了,难不成这是撸姐的双胞胎,家属遗传的鹤病发?
我爷却还是不睬我,我在这一刹时都有点思疑瘦子才是我爷的亲孙子了。
这话一说,我的心格登一下,身子打了个寒噤,她真的是撸姐。
撸姐嘻嘻一笑说道:“谁是谁老公,都是临时工。他死了,倒少一小我跟我抢书。”
撸姐从我爷的嘴里获得了确认,脸上的神采变得相称庞大起来,她俄然狂笑起来:“难怪我能从你孙儿的直播里找到你,难怪我说你这孙儿竟然能两次破我的术,于老狗,这一饮一啄,莫非天定,报应啊,哈哈,报应。”
场字一出口,撸姐身上的那身孝服俄然碎了,化成一只只白粉蝶,向着我爷扑去。
我看着这白虹飞速向我扑来,想躲却已经是不能了。如果被这白虹给击中,我怕是要满身都被烫坏了吧。
我爷打趣道:“郝狗子你这胖的,浮肿了一圈都看不出似的。”
撸姐见我竟然能破她的哭声,亦是一愣,说道:“于老狗,你这孙儿……难不成是阿谁煞星?”
我爷生生挨了我十几板凳,我家这板凳是老物件,质量相称好,端着生沉,砸这十几下,我爷也有点扛不住了。
我不明白她到底在说甚么,不过能听出来她竟然是通过我的直播找上门来的,明显是蓄谋已久,处心积虑想要对于我爷,这类人就该死,我再次抓起一只木水桶向她砸去。她往边上一闪,手中结一个剑指,向我指来,那空中的白胡蝶俄然凝成一道白虹,向我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