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剩下一个竹架子,竹架子竟然没有烧着,在竹架子中间,悬着一卷书。
他念念叨叨,声音倒是越来越小,我把耳朵凑到他嘴边,他用尽最后的一丝力量说道:“千万不要替我报仇。”
夜晚的快车穿过山野,在这高铁各处的年代我却登上了一辆相称少见的站站停,启事很简朴,现在铁路都是预售票,而我又走得急,只能买到这类不受欢迎的火车了。
卧铺车厢里人倒是很多,大师费钱买这趟车的独一来由就是卧铺便宜,顶的是硬座的价。
她伸手把我手中的书给合上了:“想报仇你看这本书没用,你爷爷学的那些外相,底子不敷以让你报仇,他这一辈子都在做这些外相的事情,实在是好笑。”
她的眼睛是红色的,看上去说不出来的妖异。
我晓得他说的是甚么,转转头便把阿谁“兔兔姐”给抱了过来。
我一听她说我爷的好话,便把脸沉下来了:“你还不是我爷爷扎出来的?”
但是转念一想我却笑了起来,我的纸妻气力越是强大,这就代表着我报仇的但愿就越大。
我斜眼睛望着她:“你叫我们是凡人,那么你应当是神仙一类的吧,不晓得行刺亲夫,会不会犯天条呢?”
我摇点头:“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解约的,有本领你就杀了我啊,那样你就是孀妇,是不是向来没传闻过纸妻竟然也会变成孀妇的?恭喜你,你是第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