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百花公子,完整没有言权。
众守城兵听言不由一惊。
展昭身形一僵,当即回身疾走。
众守城兵不由将目光移向了守城官,望这位见多识广的头儿能拿个主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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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身上可有甚么标记?”一枝梅问道。
“官靴?”展昭沉吟,“莫非是官府中人?”
老张呵呵笑道:“头儿,你先别恼,咱这可不是替俺问的,这但是替小丁问的。”
“小丁?”守城官迷惑。
名为小丁的少年守城兵用力儿垂着脑袋,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。
“……白兄高见”!
“还是头儿短长啊!”
被一堆嗖嗖亮的眸子子死死盯着,守城官不由有些浑身不安闲,舌头根有些硬:“好啦、好啦,没准展大人明个儿就来了,你们……”
展昭、白玉堂、一枝梅飘然落地,三双眼睛定定望着地上的宝刀残骸,满目惊诧。
“你将真刀藏于那边?”展昭沉声问道。
白玉堂没回话,只是挑起眉毛瞅了瞅软在地上那位人不人、鬼不鬼的百花公子,在他身上似随便捣鼓一阵。
守城官当即收声起家,回身一个手势,众守城兵仓猝各就各位,仓促立于城楼之上挑目张望。
一片死寂。
“出城办案?咋没听府里的衙役提过?”众守城兵迷惑。
百花公子身形一抖,闷头不出声,半晌才缓缓道:“那人的脚上的靴子仿佛是官靴……”
展大人?!
众守城兵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“我不知,那人重新到脚都蒙着黑布,连眼睛都看不到。”
只是一个转眼,巨阙已是架上百花公子脖颈。
中间白影手持画影,剑柄微提,场中氛围凝重,少了几分打趣之意,一枝梅皱了皱眉,叹道:“师兄,你我师兄弟一场,此事干系严峻,切莫儿戏”。
“展大人,先疗伤吧!”
“白兄,鄙人可否偷偷分开?”一枝梅悄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