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花公子瞅了白玉堂一眼,微微一怔,语气有些不肯定:“你是……锦毛鼠白玉堂?”
“嗖嗖嗖!”
百花公子狠狠瞪着一枝梅,面色乌青,脸皮髯毛颤栗不止:“我已经把藏宝库从书房移到了茅房,莫非你还不肯干休?”
四人顿时一惊。
百花公子扫了展昭一眼,好似底子没将这个蒙面人放在眼里,仍然直直瞪着一枝梅道:“师弟,你莫非不知我想要何物?”
“师兄若想要,师弟就双手奉上。”
“师兄,这令牌还是放在师弟这好了。”一枝梅笑吟吟道。
一枝梅神采好似闲庭信步,悠然道,“师兄的轻功仿佛精进了很多。”边说边轻飘飘零了个圈,身形转到百花公子身后,脱手如电,在他身上点了两下,百花公子顿时身形一软,瘫倒在地。
那一众弓箭弓手只觉一阵劲风拂面而过,鼻间传来一缕淡雅暗香,心头一荡之瞬,手中弓箭竟都俄然平空不见了踪迹,再一抬眼,却瞥见方才还在数丈以外白衣男人,不知何时竟近在天涯,挑眉嘲笑望着世人,手中还提着一串弓箭。
只见那大汉手中的尚方宝刀的刀鞘之上呈现一道裂缝,竟是被阿谁大汉手劲生生捏出的。
“陷空岛……”百花公子垂眼悄悄嘀咕这三个字,眯起眼睛悄悄望着一枝梅半晌,俄然,猛一抬,仰天一阵狂笑:
说时迟当时快,两柄宝剑、一条软鞭当即在四人周侧环出三道光罩,将四人严严实实护在中心,吼怒而至的羽箭,一遇光罩,皆被击落,叮叮咚咚掉了一地。
“你!!”白玉堂顿时双目冒火。
挑眉嘲笑的阿谁道:“好你个百花公子,敢来陷空岛撒泼,就早该推测有此一刻,现在落到白五爷手里……哼哼哼……”连续三声嘲笑,直笑得世人身上鸡皮疙瘩浑身滚爬。
“好啦、好啦,给你就是。”
只见一道黑影仿若鬼怪普通在百花公子公子身侧绕了转,百花公子手中的掌门令牌便鬼使神差回到了阿谁黑衣公子手中,
若说一枝梅的身法是人间难寻,那这三人的身法恐怕只能用匪夷所思来描述。
“师兄,”一枝梅垂垂敛去笑意,问道,“师弟本日来并非为了师兄的宝贝,而是要问师兄几个题目。”
又是一缕暗香飘过,世人只觉面前一花,那位俊美的白衣公子身侧俄然多出一道蓝色身影,身姿如松柏,气韵如东风,虽是蒙着面,但就凭露在面巾的那一双眸子,如何看如何让民气生神驰。而在这蓝衣男人手中握着的,竟然就是前一刻还在世人身后那位大汉手中的宝刀。
“师兄,你可知这是何物?”一枝梅冷着神采道。
“晓得是你白爷爷还不束手就擒?!”白玉堂厉声喝道。
“闭嘴,被你惦记可不是甚么功德!”百花公子俄然神采一变,厉声喝道,捻着髯毛的手指也微微颤抖。
“你可知这柄宝刀是何种宝贝?”展昭诘问道。
“只要令牌是真的,我要这柄破刀另有何用?”百花公子死死盯着那张青铜令牌,面皮微颤喝道,“还不抛?!不怕我毁了这刀?”
“敢问师兄比来可曾出过远门?”
“你如果敢动这宝刀分毫,白某就叫你血溅当场!”画影粲然出鞘,寒光直射中年师兄眉宇。
百花公子听言蓦地一怔,直勾勾盯着一枝梅:“你当真愿将掌门之位让给我?”
百花公子仍然不睬不语。
一枝梅从慢悠悠怀里取出一张青铜令牌,提在手中道:“掌门令牌在此,师兄先把宝刀……”
一柄三尺大刀握在此人手中,竟好似凡人握着一根细溜溜的筷子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