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,一闻这酒味就知是烈酒,一口气就喝了十碗,不会喝坏了吧?!”
“多谢。”邵家锦又一抱拳,在世人骇怪目光中腰杆笔挺姿势高雅步下楼梯,身形笔挺朝厕所走去。
展白二人同时俊脸隐抽。
“敢问陈掌柜,这三道‘酒关’如何闯法?”
“甚么?”两人同时惊呼转头,只见邵家锦撸起两只袖子,一只脚踏在桌脚,一手端起最后一只酒碗,一仰脖洁净利落将酒灌了出来。
“几位豪杰稍后!”陈掌柜抹抹眼泪,回身朝身后一众伴计高呼道,“伴计们,还等甚么?!还不为这三位豪杰设关?!”
“敢问陈掌柜……”
四周顿时一阵加油喝采声。
转头,凝睇。
白玉堂剑眉紧蹙:“甚么不必急于一时!宝剑已经不见踪迹多日,此时多迟延一刻,宝剑便多一份伤害,你这猫脑袋莫非能不明白?”
“醉倒也就罢了,怕这十碗酒喝下去,八成得去了半条命……”
“无妨、无妨!”
白玉堂挑着眉毛,嘴角含笑,眼角含煞:“来都来了,问也问了,甚么乱七八糟的豪杰也当了,如果甚么都不做就这么灰溜溜的归去,你等可甘心?”
展昭垂下双睫,沉吟半晌,才缓缓道:“这关,我们不闯了……”
唉?
为啥?
开、开打趣的吧!
“邵家锦,莫要胡来!”展昭仓猝上前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。
展昭又在邵家锦脸面上打量一圈,垂垂缓下神采,放开他的手腕,凝色道:“量力而为。”
“那大汉还行,可那肥大子,恐怕一碗就倒了!”
那大汉面带惊诧,直愣愣瞪着邵家锦半晌,俄然一阵大笑道:“哈哈哈,俺明天可算是开了眼,想不到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竟然是个硬茬,来来来,今个儿俺就会一会你这‘千杯不醉’!再来十碗,满上、满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