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跪最后五分钟。”
在前期和泰国军方和黑道打交道的时候,当时候他只是个富二代,还是被“发配”到这里的富二代,谁也没想到当时候他们都不会正眼看的人,现在成了曼谷地下的王。
“你们到底是本国人,在这里,还是泰国人说了算。”
“贺爷,请喝。”
贺则也摩挲动手腕取下的佛珠,这一串他带了多年,都说珠玉养人,他感觉这一串佛珠早已成为了他身材的一部分了。
“是吗?”
“站住。”
贺则也抓住江晚在颤栗的手,一步步教她如何扣紧,如何穿戴。
老将军一个眼色,上来了一个打扮妖艳,长相媚气的女人,她穿戴低胸的露背长裙,给贺则也端来了一杯茶。
门口的人拦住了贺则也的车,阿成上前去谈判了一番,那人跑去内里通传了一声,大门翻开了以后,那些真枪荷弹的兵士对着贺则也一行人的目光都显得很凶。
“看来我们明天是谈不拢了?”
“贺,传闻你仳离了?”
贺则也临走前在江晚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交代了家里的阿姨必然要照顾好江晚,院子里的车已经停满了,都晓得明天早晨是个不小的行动。
“贺爷,内里的环境不晓得,如果一会万一动起手来,您先走,我们垫后。”
“我何德何能能够配得大将军的干女儿,再说了,如果成了,我是不是还得叫您一声爸爸?”
阿成递过来一把俄式的手枪,这是从上世纪的苏联期间就传播开来的一种枪械,体积小,穿透力强,最合适近身戍守。
江晚是个无神论者,她晓得贺则也信佛,家里的佛像和佛龛都被他邃密的擦拭和扶养,畴前她向来不在乎这些。
“放心,我在这里出世入死这么多次,内心稀有的。”
江晚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,眼底出现一圈泪光。
“老将军,你之前跟贺正英在背后,捅过我的刀子,我这小我,有个长处,有仇必报,天王老子来了,该杀还是会杀。”
“贺,甚么时候把差拉交给我们?你晓得的,死人比活人更安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