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听点儿,称之为“痴情”,说刺耳点儿,称之为不懂罢休。
他点掉烟灰,眯起双眼,将视野移向内里。助理前前后掉队来十多趟,程慕北将抽了一半的烟掐灭,朝他摆摆手:“先别出去了。”
电话那边传来“嘟嘟嘟”的忙音,一声一声,刺得程慕北的耳膜阵阵发颤。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他都没多少神采,现在浓眉紧拧,顺手抄起一旁的钢笔便扔出去。待他安静下来,又打了个电话畴昔,那边倒是关机的状况。他终是放心不下,联络了祝思敏,让她畴昔看看。
内里的雨到下午才稍稍小了些。六点摆布,程慕北去了饭局。他保持着一派的风格,不抽烟,喝酒也比往幼年了。
“那他好不好攻陷来啊?”那人又问。
有的男人,天生就是为了伤女人的心而存在。特别是那人重新到尾内心都只装着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