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灰掉在手背上,烫出了一个小小的陈迹,程慕北顷刻复苏过来,将照片妥当地放好,持续开车。
早晨,玉轮没出来。凌晨两三点的时候,暴雨俄然滂湃而下。向楠从恶梦中惊醒过来,大口大口地喘气,浑身高低都是汗。还未平复过来时,身边的男人翻身压住她,炽热而猖獗的吻铺天盖地漫上来,柔嫩的身材上,一双大掌肆意游走。她忽地一阵反胃,双腿踢了两下,浑身生硬非常,拿指甲去掐他的胳膊。
回到家,饭菜已备好。他的老婆从厨房里出来,身上还系着围裙,见他站在门口,淡淡道:“你明天比平常返来得要早些。”
第二天凌晨,雨停了,艳阳高照。向楠早早地便去四周的花店买了一束栀子花。位于城郊南山上的墓园,有稀稀拉拉的人群从上面下来。她撑着伞,爬上山时,已是浑身大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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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,向楠刚满三十。那年,有个算命的瞎子说:“你幼年丧双亲,青年丧季子。”她气得不顾形象地踢了那瞎子的算命摊。
他神采一凛,从她身高低来,将灯翻开,拿了床头的烟,扑灭。半响后说:“我分歧意。”
她别过甚,仿佛哑忍了好久,汗水顺着眼角滴到枕头上:“程慕北,我们仳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