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预沉着脸,寂然拱手道:“李大人,现在但是三司会审,另有几十万金陵百姓作证,可不是你姓李的一言堂。”
“这证据,你本身也说了,乃是铁证如山。为何不能采信?”
伍乔神采大变,一脸难堪:“这上面,怎会有我的名字?”
李元霸冲动猛拍桌子,大呼道:“好一个逆种名录。杜预,你还敢狡赖?你若不是逆种,如何会有这奥妙联络的名录?”
“哈哈哈·····”
李元霸眼中喷火,但他一时半刻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。
这就难堪了啊。
“唉,多数石锤了。不然他身上如何会有逆种名录?”
宋佳霖和金陵百姓,悲忿交集,却没法可想。
每一次,他们都心有灵犀,一个眼神,就能情意相通,让来宾下人都叹为观止,说他们是天生一对、千年修来姻缘。
伍乔如坠冰窖,浑身盗汗津/津,大呼道:“这,这,这是假的!大人,我被人谗谄了!那该死的杜预,狡猾多端,他竟然用一本假册子,用心放在王文昭的床头,还让我偷窥看到。他在设局骗我。”
人们仿佛看到,一副星斗高挂,泠然清风的空旷夜幕,楼宇内却人影憧憧,酒暖灯红,充满着恣荡欢笑,一派欢宴气象。
杜预笑了笑道:“说你对,因为你今后必定听不到我的新诗。说不对,因为断头的人,是你,而不是我。”
听鼓,听到了鼓声。应官,被官府提去。类,就是像,秋蓬,随风飘零的蓬草。
“我最赏识你那句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只可惜啊····”
杜预迈出最后一步,悠然道:“嗟余听鼓应官去,走马兰台类秋蓬。”
“相公,不必多言,彩凤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