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诗啊!”
谁能想到,所谓千古一帝的圣君,竟然干了这么多不仁不义、不忠不孝之事?
白素贞冲动、敬慕道:“诗成镇国?杜预先生公然大才,只是随口一作,便诗成镇国!?”
他一指西湖上宴乐不断的龙舟,拿出了笔墨,在这酒楼诗板上,悠然题诗:“山外青山楼外楼!”
“另有这【题临安邸】,清楚是将赵构骂成骄奢银逸的千古昏君,天子都气得中风,要驾崩了,你还狡赖?”
霹雷!
赵构气得嘴歪眼斜,口吐白沫,噗通倒在地上。
只可惜,赵构也不是甚么明主,他只求轻易偏安,不思进取,涓滴不提北伐之事,只大肆歌舞吃苦。
你这昏君,不但歌姬三千,歌舞升平,连偶遇官方的美女也不放过。
他统治之下的大宋,外强中干,在妖蛮面前毫无抵当之力,几近任由妖蛮宰割。百姓受尽磨难,却始终没法看到大宋强大,对外倔强。
“他赵构做过甚么功德?丢人现眼!”
“我大宋,真的亡国无日矣。”
文鹰哑然发笑,噗嗤一乐道:“你那叫直言犯谏啊?你那叫骂人不带脏字。你看,都把我大宋天子赵构气出中风了,你小子还不承认?”
世人沉默。
杜预浅笑,拱手道:“我只做了一首诗,刚好赶上您当值?”
赵构如同分开水的鱼儿,倒在地上气若游丝道:“岂有此理,的确岂有此理。他,他竟然骂朕是···暖风熏得游人醉?直把杭州作汴州?朕,朕才不是··不是。我,没有!”
“入木三分!”
他画的画,如同他爹普通,乃是独领风/骚的大画家。
但这么富庶的国度,却在妖蛮面前屡战屡败,予取予求,完整没有抵当之力,这究竟是为甚么呢?
“呜呜,这是谁在写诗?”
岳飞、百姓们放眼望去:西湖四周,青山连绵,都丽堂皇的楼阁望不见头。
文鹰不屑一顾,瞟了一眼被杜预气倒在地,中风抽搐的赵构,嘲笑道:“是吗?你只做了一首诗?如何把我的千古一帝、大宋明君赵构气成如许?哦,对了,刚才我还听到一首【相鼠】,貌似有人在骂赵构没脸没皮,不如老鼠,是不是你干的?”
靖康元年,五十万妖蛮雄师,俄然攻陷大宋都城汴梁,掠走了本来大宋天子和数千妃嫔,杀死上百万公众。本来大宋天子第九子赵构,仓促逃到江南,在临安即位。
一通构造枪般突突,骑脸输出,直接把赵构给干蒙了!
大宋不是穷,不贫弱,相反很富有。
“你!”赵构怒不成遏,自从他当天子以来,谁敢像杜预这般劈面痛斥、怒骂、作诗、怼脸?
大宋百姓,听得清清楚楚,纷繁涕泪横流。
大宋百姓,泪流满面。
湖面游船上的歌舞,到底几时才气停休?
有人欢乐有人愁。
如果说杜预诗词才华,能拿到非常,他骂人的工夫,就能拿到十万分!
大宋国人、临安百姓,瞠目结舌,难以置信看着他们不成一世的天子赵构,如同看一个从天国中爬出来的饿鬼。
“靖康耻,犹未雪!汴州是我大宋心中永久的痛!”
大学士文鹰呈现在虚空中,盯着杜预,赞叹道:“又是你小子?我就晓得,凡是诗成镇国以上者,必定跑不了你。”
赵构结结巴巴,面若死灰,冒死摆手道:“你们,你们看我干甚?我不是那种人。此人在信口雌黄!你们,谁上去,从速禁止他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