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预慵懒的声音,从船舱中传出:“可惜啊,为了大师你的清誉,我劝你还是不要打碎我的船。毕竟,我风/流成性,天下人都晓得,我一个男人也不怕丑。可大师你的名声要紧啊。”
既然法海、贯休连袂而来,威胁极大,杜预看到薛涛芳驾、前来通风报信,干脆来个打蛇打七寸,对薛涛利用美女计。
杜预这混蛋,占了便宜还卖乖,明显早就晓得本身要来,却用心在本身面前,享用了女神薛涛。
贯休被杜预弄得心头火起,勃然大怒道:“你说甚么贫僧的清誉、名声,你玩女人,跟我有甚么干系?”
谁知,船上却传出了杜预懒洋洋的声音。
贯休神采一变,眼中闪过无尽杀意。
薛涛被杜预牵引、征服,坠入欲河当中,不能自拔。
谁知,斑斓被子中,暴露了一张饱受雨露、新承恩泽、侍儿扶起娇有力的绝美娇靥来。
本身苦苦寻求、高低求索、却不成得的女校书、女冠薛涛啊。
薛涛听到“自荐床笫”四个字,羞不成抑,大声娇/嗔:“谁来自荐床笫?来千里送花?你再敢多说句,我··就,我就··”
杜预前次相逢,早已看破:贯休堂堂诗僧,才学无双,道行高深,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如同一张白纸,不然如何会让女冠薛涛吊着,牵着鼻子走,玩弄在股掌之间呢?
贯休看清楚那女人脸孔,顿时惶恐、震惊、绝望大呼一声。
“贫僧非要反其道而行之,将你赶出来!”
光是吼怒破风声,便看出贯休之能,不下于法海!
可见,杜预正在享用的,必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。
贯休的声音,颤/抖起来,声声泣血。
她从不晓得,杜预另有如此野性、男人的一面。
“这声音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