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士林毫无工夫,若被皆空这一击铁砂掌轰击天灵盖,必死无疑。
他仰天看去,眼神当中满满都是绝望。
皆空浑身一颤,仿佛如梦方醒,难以置信看向杜预。
徐仙泪如雨下,惭愧无地。
杜预冷冷道:“一割大义死,再割面相仇。”
小青骂道:“徐仙,你另有点人道没有?你没听到杜案首的诗?虎毒尚且不食子。你如何能对本身亲生儿子,下此毒手?你当真被法海那老秃驴洗/脑了不成?但只要你还是小我,另有半点知己,就该晓得孰是孰非。”
杜预的诗词,字字如刀,句句扎心。
法海暴跳如雷,痛骂皆空:“皆空!你莫非忘了对佛祖发下的誓词吗?你莫非忘了为师的教诲?你的法号意义是四大皆空!莫非你还要再重入循环、万劫不复吗?”
白素贞欣喜万分,委曲叫道:“官人。”
皆空双手捧首,痛苦不已:“我,我如何搞的?我到底是谁?”
杜预悠然道:“人岂二者然,恩德宜绸缪。”
白素贞从之前皆空身上,几近看不到任何昔日徐仙的影子。
皆空仿佛听到法旨,高高举起铁掌,就要向徐士林的头顶轰杀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