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情激奋、沸反盈天!
“懂了,是个卖酒的!”
“本身人搞本身人,不搞死不算完。”
连滁州百姓,都通过杜预的诗句,晓得这位滁州的天之宠儿,受了主考官天大委曲、怀才不遇、不公报酬、白眼冷嘲,都民/意沸腾了。
百姓痛骂。
兵丁们别说赶走这些滁州人,就算是相同都基/本靠/吼,声嘶力竭吼怒都被淹没在滁州人的骂声中,烟消云散。
杨雄神采一沉:“反了?都造/反了?朝廷的纶才大典,也轮到这些斗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泥腿子说话?他们算老几?赶走!十足赶走!不走的顿时抓起来。”
这老头真像茅坑里的石头、又臭又硬啊。
滁州百姓,越来越多,堆积在贡院门口,情感越来越冲动。
霹雷。
一塌,就是上百米。
考官、考生都在杨雄的威武、霸气当中,大家色变。
田洪凤冷哼道:“杨大人,你不要出口伤人。我滁州百姓,向来良善守序,从未有过如此大范围堆积闹/事。物不平则鸣。明显是你欺人太过,针对杜预,让他们产生不满,还要倒打一耙,反骂我滁州穷山恶水出刁民?”
“呵呵,人家没本领去书山学海称雄、外族疆场争霸,还没本领搞你?”
恰好这冬烘、老夫子还狂爱面子,死鸭子嘴硬,面对十几万气愤滁州百姓,硬是臭嘴巴不松口,一口咬定:“杜预,这等功德,必定是杜预干的。老夫要革去你的功名!老夫要剥夺你测验资格!杜预,你给我滚出贡院,滚出考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