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娘见诗完,将第一幅花笺褶做三叠,从窗隙中塞进,高叫道:“新郎交卷,第一场完。”
“快看,是新郎官?”
杜预促狭一笑。
这类男女之事上,女人都不讲事理的。
这对子,他若对得平常了,不见本领。左思右想,不得其对。
几女览诗,赞叹不已。
水中天光之色,纷繁淆乱。
蔡文姬、公孙大娘、薛涛,羞怯一笑,促狭眨眼。
“公然,这等题目都是背后有高人。”
哪怕有天子赐婚,圣旨在此,她也不想放弃杜预。
“哈哈,这叫大落第后小落第!他本日又是落第,又是解元,又是大婚。功德都赶到一起了。”
杜预感了,略不凝神,文不加点,一一说明。
花蕊夫人促狭一笑,凑到她耳边道:“还敢说嘴?前次你望江楼绝对,被杜预破了,你来寻仇,成果本身也沦亡,被杜预夺了明净之躯。还要不平气再出对子?万一不成,是否又要被杜预欺负呢?”
杜预行动极其埋没,无人能发觉,更无人晓得他与这国/色天/香、环肥燕瘦、名动天下的才女伴娘团,每一个美人都产生过刻骨铭心的一段豪情。每一个伴娘,比新娘都爱新郎。
她们做不成杜预明媒正娶正妻,但身为红/粉知己,也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