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表哥可真会唬人。”凌卿语边走边看,不由撇嘴。
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女人待在男人的寝房成何体统,脚步一跺便要退出去。只听得仲孙离默慵懒道:“你如果不想晓得,便尽管走出这个房间便是。”
仲孙离默轻笑起来,倒是猎奇的紧,竟另有这等风趣的事情,改天非要会会阿谁离经叛道的凌夫人不成,至于现在么,他费经心机将她哄来除了一聚,自有事情要与凌卿语筹议。
“放心,我自不会真的娶你,不过立个婚约,陪着我演场戏罢了,我晓得你在找甚么人,也知你们凌家不会在天璇悠长,待事成以后,你自可分开璇都,自行婚配。如何,这笔买卖做是不做?”仲孙离默慵懒含笑,把玩杯盏,仿佛乾坤在手,任何人都逃不了他的掌心。
“凌夫人的亲妹,你的姨娘,当明天枢国国君独孤羽的夫人云氏珞晴,不知我说得对是不对?”仲孙离默似有实足的掌控,仿佛不管凌卿语承认与否,他说的便是真的。
只见仲孙离默一头若黑绸般的长发蜿蜒在床上,身子靠在一个美婢的怀里,手指勾着一个俏婢的下巴,双眸微眯,衣衿半敞,含着笑从那俏婢手里喝下一勺汤药,端的是风骚浪荡的模样,真是看不出一丝伤重的味道,瞧,另故意机与美人们调笑,也不知凑在阿谁美婢耳边说了甚么,逗得美人们笑的花枝乱颤的,他请她们出去是来看他如何调戏女人的吗?
或许是靳芸也看不下去了,忙咳嗽了几声,仲孙离默这才回过甚道:“哦,阿芸来了,也好,前次你让我寻的剑谱找着了,自个儿去兵器房找老王要去,老端方,打赢了才有得看。”
离默如此一想内心竟是有些不适,不由负气挑衅道:“凌蜜斯仿佛见惯风月之事,一点都不晓得避讳呢。”
凌卿语好整以暇道:“不让人走的明显是你,这般演戏造作给谁看?我跟着娘亲连花楼都偷偷去过几趟,只不过看你调戏婢女罢了,有甚么好希奇的。”
仲孙离默本来下床倒杯水漱漱口,缓缓嘴巴的苦味,此时一听连茶水都惊得喷出来,“你竟去过花楼?”
凌卿语本是凝心而听,此话一出顿时骇得呆若木鸡,一度觉得本身听错了,“你说甚么……”